他雙手本來揣在褲兜裡,說話間左手動了動,最後卻是右手抬了起來,寵溺地揉了揉賀董薇的秀髮。
終於摸到了。
難以形容的滿足,全表現在了臉上,若是讓他的下屬看到,估計會重新給世界再添一項奇蹟。
在凌厲動作前,賀董薇趕緊把卡收好,同時拍掉他想要繼續作惡的手:“你別搗亂,剛吃完飯,你當我頭是抹布呀”,
她及時轉頭對收銀員解釋說:“他不是我男朋友”,說完趕緊拎著外賣走了。
她要真是抹布,他倒不介意再擦個嘴,
凌厲是佔便宜要佔到底的人,衝收銀員很禮貌地補了一句:“我是他老公”。
他那個笑,簡直就是春風滿面,喜氣洋洋,春日暖陽,與剛進來時的臘月寒冬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前後判若兩人。
怪不得她要選擇一家相對親民化的餐廳,那張會員卡多半也不是充給她自己消費的。
他太瞭解她了,她什麼也沒說,但他已經全部看在眼裡,那種那種恰到好處的溫柔,刻到骨子的善良,彌足珍貴,
她越是這般好,他就越想佔有,想要牢牢抓在手心。
每個人都會肖想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即使是遙不可及的星辰大海,也想架梯造船,勇敢地踏板伸手,只盼這一往無前的固執,不是一廂情願。
愛一個人就是以他為目標,一步步向向他靠近,哪怕只能抓住他散發的一絲光芒,也感覺心滿意足。
但凌厲想要的更多,因為他肖想的那個人太好,她不是他的終點,而是他的中心,
他就想圍著她轉,她值得擁有一切美好的東西,他想把他整個世界都獻給她。
凌老闆吃飽喝足,身心愉悅,以致下午的工作氛圍相當融洽,直到一個少女找上門。
前臺接通總裁辦公室的內線電話,禮貌地詢問說:“厲總,有一位名叫鄒曉曉的小姑娘說要見您,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凌厲眉心一跳,但頭也不抬一下,直接拒絕說:“不認識,不見”。
“你問他認不認識蔡萍”,電話那頭一句脆生生的聲音傳來。
凌厲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不認識,跟通知安保人員,以後這樣的人,不用放進來”。
凌厲命令完後立馬結束通話電話,電話另一頭的的女孩立馬暴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