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那張臉扭曲的好像橘子皮一樣,橘子整體看起來比較圓潤,但他這張臉是橘子皮帶把的那個位置,給人一種嘬到一起的感覺,可他依然堅強。
用白牙的話說,現在陳冉這張臉緊張的跟小雛菊似的,沈冷說應該是向日葵。
然後他覺得白牙這緊張兩個字用的很好,緊,張,緊,張.......
白牙說以後就管陳冉叫葵,陳冉還問為什麼,白牙說因為想日。
沈冷看著陳冉忍不住談了一句:“百分百空襠接白刃這一招,你是什麼時候練的。”
白牙道:“糾正你的錯誤,不是空襠,接的也不是白刃,應該是百分百棍破鐵膝蓋。”
沈冷:“朝天一棍?”
“朝膝一棍。”
“唔。”
沈冷點了點頭:“武學奇才。”
陳冉:“你們倆像個人行不行?我特麼都這樣了你們倆就算不關心一下,好歹忍忍不嘲諷了行不行?”
沈冷:“那多不好,憋著不好,沈先生說憋著對襠不好。”
陳冉:“那特麼說的是尿。”
白牙從陳冉那把廷尉府的傳訊訊號拿過來:“你躺著吧,其實這種疼你扭來扭去是沒有意義的,並不能緩解,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實在疼的受不了你就揉揉。”
沈冷認真的說道:“我覺得按照嚴謹的分析,不揉更好。”
走到半路的白牙回頭問:“何解?”
沈冷道:“不揉的時候,比較小,疼的面積也小,揉一揉,大了,疼的面積也大了。”
白牙思考了好一會兒,點了點頭:“你真是個鬼才,不過問題應該不大,區區一兩寸的事。”
陳冉:“滾......”
白牙走到庫房門口,往外看了看,先是把一具屍體扔了出去,外邊沒有什麼動靜他才出門,在庫房門口將訊號打上半空,雖然是白天,可是廷尉府的訊號極為醒目,方圓幾十裡內只要有廷尉府的人看到就會立刻通知同伴支援過來。
白牙打完了訊號之後回到倉庫裡,看了看陳冉已經能坐起來了,他挑了挑大拇指:“堅強。”
陳冉一邊深呼吸一邊說道:“你們說有沒有一個可能,我才是主角?我才是他們時時刻刻都想弄死的人,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從始至終這些人想幹掉的好像都是我。”
他指了指沈冷:“連你都在配合他們,你還讓我到餐桌那邊去,到了我就捱了一刀。”
他抬起手揉了揉胸口:“胸疼。”
白牙噗嗤一聲:“你今兒這一趟真不白來,胸也疼襠也疼,普天同疼。”
陳冉:“回去之後我就要拜訪長安武工坊,我想問問,鐵褲衩的研製真的那麼不容易?實在不行我投點資,這個專案必須儘快落實了。”
白牙道:“看你這疼的,要不是我沒錢都想跟你追加投資了。”
“這些人應該都是軍人。”
沈冷檢查了一下那些屍體:“他們的武器也是大寧戰兵的制式標配,紅線刀,連弩......”
他起身走到一個被活捉的殺手面前問:“你們都是甲子營的人吧?”
那人看了沈冷一眼,沒回答,扭頭到另外一邊。
陳冉一看就來氣,上去一腳踹在那人的臉上,這一腳直接把那人臉幾乎都給踹扁了,鼻子破開,血液噴灑。
“別打他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