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西衙門。
大堂之上跪著兩人,衙門外站在不少看熱鬧的百姓,而這些百姓此時口眾口一詞,認為這對狗男女簡直是毫無羞恥可言。
童卓坐在上面望著堂下兩人,似乎並沒有審問的意思,直到有衙役帶著花郎等人進了來,他這才連連迎來,笑道:“花公子,請。”
這件案子是引起了花郎興趣的,所以對於童卓的相讓,他並沒有客氣,微微點頭之後,望著堂下兩人問道:“你們可有什麼話要講。”
兩人低頭不語,這種事情被人當場抓獲,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花郎微微凝眉,道:“林曲剛死沒多久,你們兩人便做出了這種事情來,這不得不讓我們懷疑,是不是你們兩人覺得林曲礙事,這才殺了林曲的,說。”
林曲的母親聽到花郎這話,連忙趴伏在地,道:“冤枉,冤枉啊,林曲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串通他人來殺自己的兒子,真沒有這回事啊,請大人明察。”
林曲的母親哭嚷著,花郎冷喝了一聲,道:“可是如今的情況,卻很難讓我等信服,林曲被殺,先不說你與其他男人私通,就當時情況,你主張掩埋了事,以及對於很多事情的閉口不談,都讓我們懷疑是你們殺了林曲。”
大堂之上,一時寂靜無聲,那與林曲母親私通的男子一語不發,花郎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花郎,隨後說道:“小……小人杜義。”
“不是林家村的人。”
“不是,是附近杜家村的人,我與小花自幼相識,並且相愛,若非當年林曲的父親橫刀奪愛,我們兩人早已經是夫妻了。”
小花顯然是林曲的母親,花郎沒有料到,他們兩人竟然還有這麼一個關係,想來這世間有情之人,是很難兩全的吧。
“林曲被殺的那天晚上,你在何處。”
“小的就在家,那裡都沒去。”
“可有人能夠證明。”
“小的心一直只有小花,所以十幾年過去了,仍舊未娶,所以無人能夠作證。”
花郎望著杜義,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痴情種,來人,將這杜義押進大牢。”
衙役領命之後,將杜義給押去了,當大堂上只剩下林曲的母親小花的時候,花郎問道:“母親謀殺兒子的事情,我也是不怎麼相信的,不過你想要擺脫嫌疑,卻也不能單憑這些人之常情,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儘快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不然你跟那個杜義,只怕凶多吉少了。”
小花連連點頭:“花公子問什麼,民婦就答什麼。”
花郎微微一笑,隨後問道:“聽說你們村子裡已經發生過好幾起惡犬殺人事件了,可是如此。”
小花連連點頭:“從前年開始,已經發生了五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