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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一個人坐在屋簷上,捧著一隻酒壺,晃動著兩條毛腿,下方無數的人在圍觀跳樓,喊他快一點,脖子都看酸了之類的話。
“富江……別衝動,無論做完發生了什麼……就算是被男人推了屁股也沒什麼……一定要堅強……都會經過這一道門檻的。”理紗沉重拍著富江的肩膀勸說著。
富江還抱著那隻酒壺痴痴地傻笑著。
懷裡還殘留著玉趾的幽香。
酒壺口還印著香草的紅唇。
“三叔,二叔他到底怎麼了?”鼬不解的看向三丸。
“鬼知道,他昨天說他戀愛了。”三丸攤了攤手。
“戀愛?跟誰?”理紗眉頭一擰。
“香草……呵呵呵……香草香草……”富江傻笑著。
“源明香草?是這裡最頂級的花魁?你居然能碰上她?”理紗有些驚訝。
“哦,很漂亮嗎?有160度的鬍子嗎?”三丸眨了眨眼睛。
“超級漂亮!”富江瘋狂點頭。
“好了,夢醒了,放下酒瓶認清現實吧,老男人,你該去刷馬桶了,別忘了玉婆婆給你的工作,白天刷馬桶,晚上當牛郎。”理紗無奈的搖了搖頭。
富江依舊不為所動,抱著瓶子回味著昨夜的美妙。
“我有辦法!鼬子,燒他的瓶子!世上沒有什麼放不下的,知道痛他就放手了。”三丸出了個好主意。
鼬想了想吐出了一小束火焰,燒在了富江手裡的酒壺上。
十秒鐘……
瓶子開始變紅。
三十秒……
瓶子全身變紅,富江的手燙的冒出水蒸氣。
一分鐘……
富江額頭佈滿汗水,面容扭曲。
“怎麼回事?不燙嗎?”三丸疑惑道。
“燙……”富江眼神溫柔的看著酒壺。
“那為什麼不鬆手?”
“這是……她喝過酒壺……”富江忍著痛苦咬牙道。
“去你媽的舔狗!給爺死……”理紗忍無可忍,一腳把富江踹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