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從不告訴她,讓她覺得自己的生命與別人不樣,也從不限制她的任何活動,因為她是個小孩,需要的是野性地活著,自由地叫囂著,叛逆地度過青春期。
而不是從小被貼上不一樣的表情,限制著她的童真,讓她失去該有的年紀玩性與童真。
“她昏迷了半個月才醒來,現在不願意跟任何人接觸,也不願意與陌生人接觸,害怕人群,相當於想在的抑鬱症,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緊閉的世界裡面,不讓別人走進去,自己也不願意走出來,這樣的情況以前有試過嗎?”漠白對著院長說道,如果以前有發生過,她肯定有辦法讓少夫人走出。
院長搖了搖頭,她並不知道她這麼嚴重,心裡也不好受,她早就吧當作親生女兒去看待,她現在這樣,她怎麼會不心疼不難過。
“她沒有這樣的情況,只是她從小就體弱,比一般人容易生病,一點點風吹草動她都會感冒發燒,而且每次發高燒都是退燒下來,所以她小時候,我最擔心的就是她發燒了”院長絮絮叨叨地說著。
“那你知道當年送她過來的女人嗎?”雨看著院長問道,這才是重點,當年的人與她的身份有很大的關係。
“不知道,當時我沒有看清她的樣子,她就慌慌張張地離開了”雖然她也很好奇那個人是誰,但是不待她多看,那人都走遠了。
“那從那之後,有沒有人經常回來孤兒院看她的人”雨繼續問道。
院長認真想了一會,開口道“好像有一個比較年輕的婦人,經常都會來,每次都會帶好多好多東西過來給依依,對依依也是很好,總是一來就會帶著依依在外面的院子裡面坐上一小會,才會離開,但那也是最開始那一年,第二年開始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果不其然,不然以軒少說得那樣,少夫人不可能獨自離開美國,來到這裡,沒有人幫助也根本逃不出當年那個車禍中,這裡面肯定隱藏著很多他們還沒查到的訊息,關於少夫人的身世的,亦或是那些殺害少夫人父母的,都緊緊相扣著。
“那你知道她的名字或者樣子嗎?”雨問道,也許可以從這一條線查起來。
院長搖了搖頭,說道“她很少話說,每次過來都是靜靜地陪著依依坐上一會就離開了,從來不跟我們說話的”
那時候他們都以為她是啞巴,不會說話,總是很安靜地坐著手裡的事,靜靜地來,也靜靜地離開。
聽到這裡兩人只好作罷,看來這個院長也只知道這麼多了,從她的話與眼神中看不到有什麼隱瞞。
“你們問這麼多,是不是已經找到依依的親人了?”院長看著漠白問道。
漠白對著院長笑了笑道“沒有,但是我們會盡力去幫她找回親人的”如果沒有這位院長,也不會有少夫人了。
“嗯嗯,我知道你們不是一般人,但是請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她,我也知道她不是一般被拋棄的小孩,這些我都看得清明”院長對著漠白輕聲說道。
她一直都知道依依不是一般的人,她身上的內在的氣質,有內而發的貴氣,是不會被掩蓋的,還有她的創傷,都不應該是單純地受到,她早就看明瞭,只是從不去說破,也從不去冒險去幫她找回什麼親人。
每個人的相遇都是一種緣分,或許他們的相見就是緣分的牽引,所以他很珍惜這段緣分 。
“我們會的,但請你這件事一定要保密,事關她的安全”漠白對著院長點了點頭說道。
“嗯嗯,這個我明白,你們能找個時間讓我見見她嗎?”她現在很擔心她 。
漠白和雨有點為難地看了看對方,現在這種情況,少主根本不讓外人去看她,怕刺激到她。
“或者通個電話都可以,我只想聽聽她的聲音或者見見她的人”院長看著他們不說話,又開口道。
“我會安排的,你給我點時間回去安排可以嗎?”漠白看著院長回答道。
這是少夫人的親人,少主應該不會阻止他們見面或者通電話的,現在主要就是看少夫人願不願意,主導權在少夫人那,他們誰也沒有辦法去強迫她做不喜歡做的事。
“嗯嗯,我知道,謝謝你了”院長點了點頭應該,相信他不會糊弄她的,也相信上天不會繼續對依依那麼不公的。
“那我們先回去了,你等我訊息”漠白看了看腕錶,對著院長說道。
“好,路上小心”院長對他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