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淡淡說道:“有本事就讓你們家少主來做少帝,敢對少帝不敬,滅你身軀小懲大誡。”
“過分了,姓陳的。”鷹鉤鼻大叫。
“怎麼?你想和我練練?如果落敗或者就此隕落,不要怪我出手沒有分寸,畢竟我是從下界晉升上來的修士,土旮旯里長大的臭小子,哪裡知道什麼分寸不分寸?希望少主到時候不要哭爹喊娘去祖宗面前哭訴。”
“你……”男子剛要出手,空中忽然傳來一把女聲說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宗門讓我們四個一起行動,你們兩個打生打死還如何並肩作戰?”
“我和他?”陳星河瞪大眼睛,心想這是誰下的命令?我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證自己不下黑手。
“咳咳,陳少帝,你看過宗門發放的任務包裹了嗎?”女子緩緩從空中落到地面,站在二人中央,謹防他們彼此看不順眼大打出手。
陳星河一拍腦門,趕緊取出包裹翻看起來。
包裹中大概有三十多瓶丹藥,適用於各種情況,還有一些小巧法器,分門別類放在匣子裡。
最讓他欣喜的是,找到一枚元寶,想不到宗門如此大方,若非剛剛收穫一筆財富,怕是要高興上好一陣。
現在收集元寶是他的樂趣,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任務了,什麼魔教修士只是順帶。
這時,一塊令牌飄了起來,在空中展現出三幅肖像畫,其中之一正是鷹鉤鼻男子,還有旁邊這位眉毛彎彎的黛眉女子,以及一名其貌不揚老者。
這就是宗門為了對付魔教入侵臨時組建的小隊。
陳星河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帶著多少人?四家合為一家,共同行動,誰願意坐鎮中央?誰願意墊後?我個人希望打頭陣,你們可以在後方為我助陣。”
“哦?”鷹鉤鼻和女子沒有想到這個陳少帝主動請纓跑到前方開戰,他們兩個之前可是通氣說好了,要逼迫姓陳的趕赴沙場,為他們二人做問路石。
陳星河微微一笑,說道:“我的速度快,會在敵人反應過來之前突破進去,與敵方首要人物決鬥。不瞞二位說,在下需要元寶支撐消耗。元寶越多,精力越旺盛,所以想要讓在下冒險打頭陣,還望多多慷慨解囊。”
鷹鉤鼻滿臉鄙夷,他別的東西不多,家裡就是元寶多,隨手甩出去五枚說道:“去吧!我們已經偵查過附近,先從西方兩萬三千里外那座魔墟開始清理,聽說那座魔墟明後天就會開啟通往黑淵的通道,謹慎佈置一番或許可以搞清楚這次魔教入侵的黑幕。”
陳星河接住元寶道:“就五枚啊?你不是什麼少主嗎?我剛剛乾掉那個護法,兜裡還有十枚元寶呢!你不會連魔教護法都不如吧?”
“真是有辱斯文,開口閉口都是銅臭,給你!”鷹鉤鼻突然找回一些自信,抬手之間甩出去二十枚元寶,心說:“本少主拿元寶砸死你。”
陳星河好生歡喜,他故意把魔教護法身家說少十幾倍,就是為了讓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少主目空一切,爭強好勝顯露財力。
旁邊女子氣死了,難道讓姓陳的出戰,他們三人每個都要掏出二十五枚元寶?她可沒有這種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