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時候去聽的集會? ”穆勒繼續問道。
“問這個有意義嗎?”宿傀冷冰冰的回答道,沒事,這種說話方式穆勒已經習慣了。
“沒事,你不說別人也會說的,餘燼?”
穆勒一巴掌把餘燼從床上打起來,那餘燼睡的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
思路客
“啊?嗯?怎麼又打我啊,我睡個覺到底多難?”
“我問你,你今天什麼時候和宿傀去的集會?”
“什麼集不集會啊,我的天……”
“就是鮮血教派那個。”
“你說那個啊,”餘燼聽聞,吧唧著嘴坐了起來,“就是上邊一個紅袍畸形男瞎JB講的?”
“對,就是那個,你們幾點去的?幾點走的?”穆勒緊張道。
“下午六點來鍾去的吧,”餘燼扶住了腦袋回憶道,“我聽了不到幾分鐘就睡著了,宿傀聽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沒聽完。”
“我也就聽了十來分鐘就走了,我走的時候他剛講到世界誕生之初,我一想後面還有整整六千多年的歷史沒講,受不了就走了。”宿傀道。
一聽這個,穆勒那心裡的石頭算是落地了,還好還好,宿傀還沒有聽到有關欲肉教會的關鍵內容,要不然就連記憶刪除都來不及。
“好吧,既然沒什麼事,那咱們就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堆工作要幹呢。”穆勒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打算躺下休息。
“穆勒你今天很反常啊,”貓形態的詩珊趴在一旁,略帶擔憂道,“你看起來好像很……焦躁。”
“可能是睡了兩天睡昏了頭,”晨曦嘟囔著,“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宿舍車了。”
“走了,都走了!回去休息了……”
晨曦一帶頭,四小隊長便一鬨而散,回到宿舍車內休息去了,那餘燼醒的快睡的也快,海倫則不知道為什麼氣呼呼的。
“這一天天的,到底怎麼了。”穆勒疲憊的不行,也顧不上其他的,脫下大衣,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
第二天一早,穆勒準備好早飯就趕忙出門了,鮮血教會這件事,他得趕快處理,要不然真等到宿傀對它起了興趣,甚至入了教,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這是個比異能者還要緊的問題,鮮血教會的人可能沒法從人群當中認出他,但他則可以輕鬆地認出對方!
對付這些血肉怪物,普通的子彈算是不用想了,對付普通人“前面一小眼,後面一大坑”的子彈,對付血肉教徒?能打穿他們堪稱裝甲的脂肪層就不錯了!
爆頭?不不不,那沒什麼太大的用處,一些高階的血肉教徒甚至可以在自己身體的某些部位再塞上幾個腦子!人體器官,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機械零件一樣可以隨意替換!
只有四個辦法,能徹底殺死這些教徒,一是製造大規模爆炸把他們炸成渣,二是用高溫火焰將其燒的渣都不剩,三則是用近戰武器迅速的將其切片。
至於四嘛,那就是用現實抹殺炮將其徹底抹去!
爆破和縱火,那
都是穆勒的拿手好戲,但這裡可不是人口分散的寧市廢墟,有那麼多資源和空地給你搞破壞,在這個地方,隨便鬧出點動靜,都能嚇得全城戒嚴!
不過,穆勒這次確實打算來一次小爆破。
而且,連這次的背鍋俠穆勒都已經選好了。
只見那穆勒一路向前,走到十字路口,那個被欲肉教會的人拿來當集會廣場的地方,現在還是清晨五點,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因此穆勒可以肆無忌憚的執行自己的計劃。
他從海倫的揹包裡順出幾枚遙控塑膠炸彈,配合著上次炸李林時剩下的烈性炸藥,埋在鮮血教徒臨時搭建的演講臺之下。
調查?調查個JB,欲肉教會這幫傢伙他還不瞭解嗎?趁著他們最放鬆的時候殺他們一批讓他們收斂點,再好不過了!
關於鮮血教會的這個稱呼其實不太好解釋,本質上來講,他們就是欲肉教會的一個小分支而已,只是為了隱藏自身,對外宣稱自己叫鮮血教會。
一些不知情的人,自然而然就把這個稱呼繼續用下來了,而像是穆勒這種對他們有一定了解的人,還是會習慣性的叫他們欲肉教會。
待到炸藥埋完,穆勒也就自然而然的躲到一旁,開始分析這次行動可能帶來的危害。
這次行動,自然是能炸死多少教徒就炸死多少,一次包圓全炸死最好,當然,他還得注意這次爆炸對周圍平民和建築的損害。
雖說在面對超自然威脅時,穆勒就很少在意平民傷亡了,不過現在他可是在為商隊而戰而不是他個人,若是一不留神炸死了商隊裡的成員,那他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