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孤獨之感濃烈的同時,美婦人也不知為何,這已過好些功夫,挑逗夫君的情意,心裡不降反升。
“春桃,春桃……”美婦人想要去浴池降降火氣,下意識喚了幾聲貼身婢女,卻不見人應答。
搖頭一笑,卻是忘記為了弄出此番格調,早早就讓她退下休息。
美婦人渾身發熱,身邊卻是空無一人,不由心生怒氣,罵道:“真是沒用的東西,老孃雖然不在花容月貌,朱姿壁容,但也是,熟腴動人,若是剛才那般誘惑男人,哪個男人不會拜倒在我裙下。又有哪個男人會似他這般無用,廢物!廢物,廢物!”
抱怨過後,美婦人幽幽一嘆,“難道真的是年紀大了,欸。”
往年也這樣過,也是不見效果,她卻沒多大感覺,時隔多年了,今日再這樣一試,見不起效果,她尤其生惱。
“罷了罷了,我自己去浴池冷靜一番。”
美婦人心頭熱火,她穿上衣服,遮擋了成熟豐腴的身子,朝易地而置,用於洗浴的顧陵池去。
……
逃離鐵府之後,白溯抓著庒楚不到一刻鐘,就到了董家。
白溯翻牆而入,施展輕功的他突然渾身一軟,只能凌空落地,不過腳步不穩,膝蓋一曲,吐出一大口鮮血。
他由於使用血遁,現在實力跌至六品,不過傷勢過重,現在連一品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
白溯掏出一粒藥丸,塞入昏暈的庒楚嘴裡,對著他後頸一拍,那顆嘴裡的藥丸就被庒楚嚥了下去。
“等會在收拾你!”白溯一放手,狠狠地將庒楚扔在府內一處靠著水池的草地上,人就朝董嶽天的住處而去。
………
美婦人臉色紅潤,臉紅欲黛,從臥房到顧陵池本來也沒多遠,她卻感受走了很久,很遠,連視線都變得模糊。
如果之前美婦人還以為是寂寞太久,現在她倒是發現了情緒的異態,渾身燥熱,忍不住想要脫衣解帶。
美婦人現在很想見到男人,她不知道此刻為什麼會這麼想,也沒心情去思考。
她看著眼前不遠處的顧陵池,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腦子,終於鬆了一口氣,扭動著搖曳的身子,一扭一拐充滿彆扭,察覺到自己的異常,美婦人加快了腳步,只想跳入水中,驅散那渾身燥熱的情意。
還沒走到顧陵池邊,卻被什麼東西絆倒在地,一屁股坐在地方,“哎呦”一聲。
美婦人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大罵的聲中透著嚶聲:“哎呦,哪個殺千刀的在顧陵池放了塊石頭。”
美婦人眼眸蒙上了一層情思,她朝那她認為的石頭看去,哪裡是石頭,卻是一個人,那人便是庒楚。
“男人!”美婦人突然看見男人,大驚一聲,驚的,不僅是這裡出現男人,還有她此刻,最想見到的就是男人。
這一刻,看見男人,美婦人突然變的眼睛迷離,神志不清。
美婦人這麼一絆,卻也把庒楚給絆醒了,不過,庒楚卻發現自己渾身動彈不得,眼睛也睜不開,卻能說話。
美婦人眼神飄忽,晃盪著搖曳的身子走到男人身邊,迷離的看了男人一眼,卻發現男人正是自己的“夫君”,喃語道:“夫君?”
聽見身邊好像有女子悅耳的叫了一聲夫君,庒楚微微一怔,他不是被白溯抓了嘛,怎麼身邊的不是白溯,而是一個女人,而且她在叫誰夫君?難道白溯也在,這女人是白溯的老婆?所以她再叫白溯夫君?
當然了,庒楚可不會認為女人再叫自己,他並未做聲,心中卻在思索,怎麼逃離白溯的魔爪。
美婦人見夫君不應,醉迷的走到他身前,渾身難受的她躺在對方臂彎,才感覺好受一些,呢喃道:“夫君,是不是你方才離去,覺得將我一人留在房中,心中有愧,所以提前在此處等我。”卻沒想,以董嶽天遲鈍的性格,怎會如此貼心。
對於美婦人的行為,庒楚愣住,臂彎處是成熟動人的身體,而且女人叫的夫君,不是白溯,好像是自己。
庒楚沒出聲,女人的意思,他一句也沒聽明白,庒楚只有兩個念頭,這女人到底想幹嘛,還有他的身體為什麼不能動。
美婦人聞著男人身上的氣味,扭了扭躺在夫君身邊的屁股,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之上,厚唇伸出香舌舔著庒楚的臉容。
庒楚感受到臉上溼漉漉的唾沫,還有抱著自己的溫熱身體,心中一下就不淡定了,莫非白溯憎恨他救了絮殺,竟然喪心病狂的找了一個有毛病的女人來噁心自己?
這麼一想,庒楚感覺那親吻自己臉的舌頭也噁心之及,想要擺脫她,不過哪有力氣,只能心中反抗,卻無法動彈,也無法阻止她的行為。
庒楚被她搞得渾身難受,終於忍不住出聲道:“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