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禪宗大悲手好厲害。”
南樂見白溯掌中那道金光與力牆碰撞,輕而易舉的就把剛才弄的他束手束腳的力牆擊碎,忍不住說道。
“這大悲手畢竟是禪宗武功絕學,而且禪宗還是曼羅國最有名的邪教,這老東西曾經貴為禪宗長老,看來還是有幾分本事的。”絮殺不在嘻嘻哈哈,臉容肅起。
“兩位姑娘,你們怎麼還有心思對這老東西的武功評頭論足,快想想辦法啊。”庒楚實在不知道這兩個女人的心有多大,這大敵當前,關注點還在對方的武學之上。
兩女不敵白溯,甚至還有心思想這些,當然不是她們真的蠢,心也如此大,明知敵不過白溯,卻還不趕忙跑,又或者抓緊思考對策。
而是,白溯擅闖鐵府,鬧出這麼大動靜,鐵心就在楓花苑之內,她怎會沒有察覺。
不過因為庒楚的品質恢復水,千年古物桂南木好像有一些起色,涉及到桂南木的事都很重要,如此重要的事,自然脫不開身。
鐵心已經對兩女傳音,要她們支撐半刻,馬上出來。
白溯暗忖:“好生古怪的招式。”白溯禪宗大悲手破解了庒楚的力牆,凌空落地摒了摒氣,兩指在胸前點了一下,封鎖穴位,止住被南樂刺傷的傷口。隨之,眼神冷冷的看向庒楚。
“臭小子,沒想到你看上去弱小不堪,卻比這兩個女人還要厲害,老夫不動用些真本事,還真破不了你這力牆。”白溯不生氣是假的,想他一個堂堂七品高手,先是被兩個小小的四品女人刺傷,然後又被這個看似無害的傢伙,一招無形力牆弄的如此狼狽,他心中氣憤可想而知。
比她們厲害?兩女聽白溯這麼說,南樂、絮殺對望一眼,目光不約而同看向庒楚,暗忖:“這個傢伙真的比她們還厲害嘛!那不是說這傢伙實力在四品之上?”
白溯目光帶著咧冷,庒楚打了一個寒顫,七品氣勢直逼著他,庒楚只覺被沉物襲身,難受不已,這就是七品高手的氣勢威壓嘛,嘴上卻笑道:“呵,老東西,如果我是你,便會趕緊溜,不會像你這樣,還待在這裡。”
白溯正想好好收拾他一番,聞此言,笑中帶諷道:“哈哈,你想笑死老夫嘛,竟然叫我溜?難道你還有什麼招式不成!”
兩女想法與白溯一致,南樂心想:“難道這傢伙真的還有什麼招式?不然怎麼叫白溯趕緊溜,”想到這,卻又想道:“但是他不是說能使出剛剛那力牆之拳都實屬不易嘛。莫不是,他是騙我和絮殺的。”
絮殺媚眼微視,暗忖:“這傢伙還能給她們帶來什麼驚喜不成。”
“你知道我為什麼勸你離開嗎?”庒楚哪還有後招,裝腔作勢而已。
白溯冷笑道:“難不成你以為就憑你,能抵擋我,亦或者打敗我,我不得不承認你有些古怪,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能掩蓋自己實力,但螻蟻始終是螻蟻,你那什麼無形力牆之拳確實有些門道,不過,在我禪宗大悲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想錯了,我當然不能抵擋你,更別說打敗你,我也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庒楚話音一頓,才道:“但是,剛才那麼簡單的小招數都把你搞得如此狼狽,你還敢來闖我們鐵府,你真不怕死字怎麼寫的嘛。”
白溯氣極反笑道:“臭小子,休要呈口舌之勇,難不成你有比這力牆更厲害的武功?”
庒楚嘴角一睨,好像力牆之拳是最低微的武功,放言道:“比這厲害的武功多的是。”
“那你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就是,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鐵府還有什麼能耐。”白溯嘴上平淡,心裡卻震驚不已。
白溯今夜來鐵府,就是來探一探鐵府的虛實,還沒遇到真正想碰到的人,自然和兩女還有庒楚交手,不想浪費內力。
不過,絮殺鬼魅術法配合南樂招招狠辣劍式,險些讓他吃虧,而且,最特別的是眼前這小子的那一拳造就的無形力牆,白溯的普通招式對它沒用,只能用禪宗大悲手將其擊碎,而禪宗大悲手是禪宗的兩大絕學之一。
白溯使出這招禪宗大悲手消耗了自身不少內力,要不然也不可能輕易破了庒楚的無形力牆。
那力牆那麼古怪,庒楚卻說只是鐵府下等武學,白溯心裡忍不住吃驚,這鐵府除了鐵婉與鐵媚,沒想到兩名小小的四品武者,加上一個不知名小子,竟然這麼強。
“這個騙人的小傢伙。”南樂和絮殺聽庒楚這麼說,也明白了這傢伙黔驢技窮,想要糊弄白溯,鐵府武學確實不少,但庒楚那一招根本就不是鐵府的武學。
庒楚督了白溯一眼,才道:“知道我為什麼會勸你趕緊離開嘛。”
白溯皺著眉頭問道:“為何?”
庒楚罵道:“你真蠢啊,雖然我鐵府厲害的武功多的是,但是,我根據太淺,領悟太差,要是像我這種僕人會那些厲害武功,我早就要你老命了,還會在這裡和你浪費唇舌嘛。”
白溯好笑道:“這麼說,你還是在為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