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黏著你嗎?”
秋雪怡蹲下來,腦袋順勢放在他的膝蓋上。
“可以,我巴之不得。”
顧飛白輕抬膝蓋,輕輕鬆鬆就將她撈起來。
抱著她親了好幾口,惆悵地感嘆:“唉,我還是覺得你不太對勁。”
“不對勁兒?”
秋雪怡的小臉皺著。
“你是覺得不對勁?還是覺得膩了?”
“你果真是待在家裡無聊了。”
顧飛白無奈地嘆氣。
“我叫人把你在家裡的琴拿過來可好?”
“你別轉移話題!”
秋雪怡的爪子拍在他臉上,像極了一隻炸了毛的小貓咪。
顧飛白把她的手拿開,最近她養得好,全身上下的白白嫩嫩的。
他半垂著眸子看她,不說話,但是什麼話什麼情意都在眼睛裡頭了。
秋雪怡看了會兒,覺得心裡軟軟漲漲的。
她笑著低下頭,窩在他懷裡蹭來蹭去的:“好,我也很久沒有拉琴了。”
“乖。”
顧飛白心滿意足地擼“貓”。
“我也挺懷念你的琴聲。”
他現在光是閉著眼,就能想到當初安逸的感覺。
“我厲害吧?”
秋雪怡驕傲死了,顧飛白的失眠症都是靠她的琴聲治好的。
“厲害極了,我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可以娶到你?”
顧飛白現在閉著眼都能拍馬屁了。
“今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秋雪怡的額頭抵在他的下巴上笑嘻嘻地道。
……
林維斌萬萬沒想到啊,天擦黑時,他準備回家,卻被人攔住了。
“林先生,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房間,你要是累了可以先去休息會兒。”
宋醫生指了指老爺子隔壁的房間。
這是周繼宗交代宋醫生做的。
“不用,我不在這裡住。”
林維斌推開宋醫生準備走。
“周先生走之前交代了,林先生要在這裡照顧林老爺子,跑來跑去的不方便,在這裡住最方便照顧人了。”
宋醫生重新堵回來,根本不讓林維斌走。
“怎麼?他還想把我關在這裡不成?!”
林維斌的暴脾氣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