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你想,是宋金峰說出來的,那還有假嗎?”母親非常認真、表情嚴肅。
“宋金峰說的?”吳玉一聽說是宋金峰說的,開始有一點相信了。
她的眼裡開始含滿了淚水。
“對呀,我相信他不會亂說的!”嶽佳麗道。
吳玉聽到這裡,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哭著一下就跑了出去。
“吳玉,吳玉,你不吃飯了••••••”嶽佳麗緊追了兩步。
“你看,我都說叫你好好地說,這下,女兒跑出去還不知會發生什麼呢?你也是,見風就是雨!”男人嗔怪道。
吳玉跑出去便朝車庫去了!
難道,雲霄真的被打死了?如果是的話,可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哪裡有人打架?哪裡有屍體喊認領?
如果說雲霄沒有出事的話,為什麼雲霄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呢?一直沒有看到他人呢?萬一,他真的出事了,誰會來照顧我呢?
吳玉現在整個人的精神已經崩塌—她開著自己的寶馬漫無目的地在街上亂衝亂跑。
好幾次,差一點就撞到了人。
但是,她現在整個人都被悲傷和恐懼所籠罩著。
她整個人都是昏的。
最後,她把車開到了江邊,把整個人埋在方向盤上,悲愴地哭了起來。
哭了許久,她才想起把手機摸出來打電話。
她首先給宋琪兒打。
響了很久,卻無人接;
然後,又給程向前打。程向前就簡單地回答了一句:“不知道少爺去了哪裡。”便再也沒有話。
她又給安榮康打,安榮康回答是前兩天見過雲霄少爺。
她又給安向輝打了電話。安向輝也說不知道大哥去哪裡了,還說,他一直都在找他呢。
她又給黑鷹、白狼、獵豹和芊芊虎打電話,問他們王雲霄在哪裡,這幾個的電話基本上都打不通!
能打通的電話、只要和雲霄有一點關係的電話她都打了。結果都是三個字:“不知道”。
她悲愴地大喊:“你們為什麼都不知道他在哪裡啊?!為什麼?為什麼?”
然而,就在她的車的不遠處,有一個在地上正在撿垃圾的滿臉鬍鬚、面板髒黑的中年人的一雙銳利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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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長灘一號”。
“老頭,明天,你和我去一趟周昌盛周總的家裡。”嶽佳麗的語氣幾乎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沒事去周昌盛的家做什麼?”丈夫奇怪而又沒好氣地道。
“我們去給宋琪兒說媒。”嶽佳麗正色道。
“去給宋琪兒說媒?你是吃飽了還是瘋了?!”丈夫驚呼道。
“什麼吃飽了?什麼瘋了?我已經和宋金峰商量好了,他兩個口子幫我的吳玉找鄭少和他的父母親談;我和你則去找周昌盛兩口子和他的兒子周易談,咱們兩家互相調換來談,這樣,避免尷尬。”嶽佳麗得意地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有神經病啊?這個時候,你去給人家談婚姻?人家兩個姑娘會願意嗎?還有,咱們的女兒和那個宋琪兒,都已經和丈夫生活了這麼久了,人家會願意嘛?”吳忠明的鼻子冷哼道。
“咋不願意?難道你就不會說他們一直都沒有挨在一起嗎?你是一個榆木腦袋嗎?”嶽佳麗怒道。
“哈哈,榆木腦袋?你以為你是誰呀?就你聰明,人家都是傻子?就拿宋琪兒來說,人家長期和肖鋒住在一起,兩人的生死相戀,感情十分地好。這樣的小兩口長期住在一起,你說他們倆啥事也沒有,連手都沒有摸一下,誰信呢?你去哄鬼吧。
“再說咱的閨女,你要說前三年兩人手都沒有摸一下,倒是有人相信——因為那是她爺爺強行要把她和王雲霄湊合在一起的。但是,到了現在,你要再說他們倆連手都沒有摸一下,誰信呢?你信嗎?連你都不信,人家會行?
“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個富二代和他們的父母都還願意的話,解釋的理由只有兩個:一是他們全部都瘋了;二是他們只是想玩弄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