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隔空施針,既要精準,還得治病,就那距離,能射攏麼?
簡直是大笑話!
“這個亞克西文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不要說隔空施針了!就是直接在病人身上扎針他會麼?”
“你看他裝模作樣的真噁心!就為了博那些白痴女的眼球?不過,一會兒還不是照樣要原形畢露啊!”
“他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教授是什麼人?是我們的導師!是我們的引路人,是我們的明燈!敢挑戰教授,那不是找死麼?”
“誰說不是呢••••••”
“可以開始了嗎?啊,我順便說一句,在場的講師和其他的教授都可以幫你的忙!我都認賬。”“亞克西文”不管下面的鬨笑與議論。
“好吧,我們馬上開始。”教授突然臉上帶著耐人尋味的笑意道。
不過,他的心裡在暗暗冷笑:“五十米施針,即使我辦不到,難道你可能辦到?到時候就等著看你的笑話吧!”
一會兒,有助考員推了一個重病人來了。
“亞克西文”謙虛地說道:“教授,你的年齡比我大,你先來吧。”
“好!我先來,小同學,承讓了!”教授笑笑道。
說完,他便在旁邊放置的很多花草中拿了一朵丁香花,放到病人的鼻子下讓病人聞。
可是,時間已經過了三分鐘,那病人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教授的臉紅了一下,回頭,找了一支“生薄荷”放在病人的鼻子下面。兩分鐘後病人仍然不醒。
現在,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鐘了。
病人還是沒有被教授拿的這兩株氣味芳香、清心明目醒腦的藥刺激醒過來。
這讓其他的評委們惱怒異常。
他們又在旁邊的雜草種找了一些芳香醒腦的藥放在病人鼻子下面聞。但是病人仍然毫無反應。
所有的評委們都試過了,均無效果。
該輪到“亞克西文”了。只見他走到放置各種野草的地方搜尋了一遍,突然發現了一株挖藥草帶泥帶出來的長著一個花苞的大葉植物。
他拿起來一看,一聞,笑道:“就它了,這次,病人不醒都不行了!”說完,他拿出打火機,在花瓣上一點。
很奇怪的是,看著明明是一株生的花,卻能夠一點就著。
然後,“亞克西文”趕緊把它放在病人的鼻子下面。
一會兒,幾乎是全場——包括評委們都聞到了一種說不清是什麼臭味傳了出來:是屍臭?有點;是大便臭?也有點像;是屁臭?也像;是腐爛了的爛菜味?也有點。總之,就是說不明、道不白的臭味!
簡直是奇臭無比,臭不可聞!
很多人聞到了這個臭味都開始嘔吐起來。
就在這時,病人則痛罵起來:“這特麼的是什麼氣味啊?簡直是奇臭無比!快把老子臭死了!”
病人一罵,所有人都忍俊不禁地大笑了起來。
“笑啥?笑啥?難道這個氣味好聞嗎?”病人睜著一雙朦朧的眼睛道。
“當然不好聞了。好聞你能醒過來?”“亞克西文”笑道。
“醫生,你這是啥植物啊?咋這麼臭?把我都燻醒了!”病人奇怪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