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任樂樂滿臉的擔心,目前家裡境界最強的是老爸,可老爸的實力,能抵擋得住判官嗎?
她的二姐告訴她,幾天前第五家族差點被判官滅門,如果不是那十幾年都不問世事的第五絕情出關親手滅掉自己的兒子,根本無法平息判官心中的怒火。
連外家宗師巔峰的第五絕情都懼怕的人,老爸能與其力敵嗎?
現在只希望老爸能拖住這判官,拖到老爺子跟二爺出關,那樣,不但能抵擋住判官的怒火,甚至還有很大機率斬殺掉判官。
兩個多小時左右,直升機來到桂西北海的某處山域,周圍幾十座上都是任家的私人領域,能成為嶺南首富牌面怎能不夠大。
在機場降落後,幾百名任家的保鏢加成員已經在等待了。
任家三千金在外被人欺負,而且欺負的人竟然敢一塊跟過來,打臉也不帶這麼囂張打上門的。
三姐妹的母親潘海鷗看到老二動彈不得,聽到頸骨被捏碎,頓時失聲大哭,嗷嗷嚎哭誰要是殺了那個挨千刀的,她私人獎勵十億。
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話不無道理。
十億這個數目,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尤其是在食物鏈下層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夜暴富的機會。
那些保鏢拔刀的拔刀,掏槍的掏槍,總之一個個生怕下手慢了會跟這十億無緣。
東方靖還沒下直升飛機,而那架直升飛機已經被打成了篩子,司機身受數槍當場死亡。
為了錢鋌而走險可以理解,但濫殺無辜就不行,直升飛機司有錯嗎?或許有錯,但也罪不該死。
一通掃射過後,直升飛機到處是彈孔,別說裡頭有人,哪怕是有隻老鼠,在如此密集的子彈過後,也必死無疑。
“你們自廢一手一腳,本判官饒你們一命。”這時,一道聲音出現在他們中間。
也就是說,某人什麼時候到了他們當中,竟然沒人發覺,這真夠尷尬的。
“廢妮瑪……”那個說髒話的保鏢,批字沒說完,整個人飛出幾十米,一路噴血的那種。
東方靖也沒再留手,這些人沒有一個值得同情,雙手都不知沾了多少無辜鮮血,絕對是可判死罪之人。
然後,一陣血肉橫飛的場景出現,東方靖每出一掌必然送一人下地獄。嘴裡振振有詞的道:“助紂為虐之人,當誅。為禍百姓恃強凌弱者,當殺。藐視國家制度者……”
幾分鐘不到,幾百人歇菜了,這跟之前他去斬殺那些窮兇惡極的傭兵時,算是速度慢的了。
“怎……怎麼會這樣?”潘海鷗聲音打著顫,她根本沒來得及問女兒這人到底是誰。現在,她好像意識到攤上大事了。
“媽,他就是差點滅掉第五家族的那個人,他自稱判官。”任樂樂現在已經不是臉色蒼白那麼簡單,而是雙眼充滿揮之不去的恐懼,眼前的場景讓她想到了兩個字:地獄。
“護國劍判官?”潘海鷗腳一軟跪了下去,到底是嶺南首富夫人,當然聽過護國劍裡的最神秘的判官,那可是有直接生殺大權的男人。
判官動手,那就是有必殺的理由,找誰說理都沒用。
“難道天要亡我任家嗎?”潘海鷗目光呆滯,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位叼著香菸,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男人。
“爸,你再不出來,我們都要死了。”任喜喜朝著家宅那邊歇斯底里的吼道。
當下發生的一切,任天行皆看在眼裡,本來他想讓那些人消耗判官的體力,關鍵時刻他再出場,那樣就比較有把握斬殺掉這個護國劍最神秘的判官。
可手下太渣,幾百人竟然撐不過五分鐘,他看到也慫了。
他是外家宗師中期境界,而對方看樣子起碼也是內家宗師前期,雖然都是宗師境界,可實力卻相差的不是一個層次。
外家練體,內家練氣,內家以柔克剛吊打外家。
現在除了老爹跟二叔出關,兩人聯合才有擊敗斬殺判官的機率。
可老爹跟二叔眼下是突破最關鍵的時刻,貿然被打擾,以後想突破晉升武尊境界,可就難了。
最終,他做出了選擇,跟堂弟任天空說道:“老二,去敲響銅鐘叫我爹跟你爹出關,現在是咱們任家生死存亡之際。”
“哥,咱們兄弟聯手也不敵這小子?”
“沒把握。老二,你有沒有發覺,這小子跟五年前咱們幾十人圍殺的那個男人很像?”
“東方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