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靖示意婚禮進行曲響起來,他壓根不屑跟蘇宇航這種傻缺說話。
葉傾城穿著剛由羊城所有設計師共同趕工完成的婚紗,這套婚紗在布料上談不上高檔,但在點綴上,絕壁可以說是全國第一。
因為這套婚紗基本被鑽石鑲滿,論價值的話,是無價的,哪怕說全球僅此一套也不過分。
閃亮登場就是如此。
全場人站立,有的羨慕,有的嫉妒。
蘇家的人想說話,可被十幾個工作人員站在旁邊怒目相對,他們只能乖乖閉嘴。
想離場又走不了,想說話又不敢說,這種滋味比吃了發臭的死耗子還難受。
葉傾城雙眼閃著淚花走到了男人面前,東方靖單漆下跪,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相當誇張的鑽戒。
這顆鑽戒上的鑲著的不是鑽石,而是跟昭儀之心同款的紫羅蘭翡翠。
個頭有雞蛋般大小,價值上億。
“你就鬧吧!”葉傾城被這枚鑽戒逗樂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不管這顆鑽戒值不值錢,心裡那種美滋滋的滋味,瞬間讓她感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媽,你說我姐夫給我姐戴的那鑽戒是真的還是假的?感覺有點太浮誇。”葉輕狂小聲的吐槽。
“羊城首富給你姐夫站臺,能會有假?”
吳雪梅哪有心思管這些破事,她滿腦子都在想,好女婿是不是已經找到什麼證據了,如果找到當年自己藥暈女兒的證據,自己跟老公會不會被判刑坐牢?
要不要去自首呢,就說是被蘇興財夫婦威脅的。
確實,當年她也是被威脅的,碰巧在生意上欠了蘇興財的貨款。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無路,她再無情也做不出禍害親生女兒的事情來。
“啐,顯擺什麼,我家語嫣不要的破鞋男人,也只有你葉家才會稀罕。”張愛心忍受不了這種撒狗糧打臉現場,朝旁邊桌的葉家吐槽。
葉輕舞及時安撫要暴走的母親,“媽,今晚是大姐的大喜日子,咱們沒必要為了這些雜魚置氣。”
“對,咱們別鳥蘇家這傻缺的一家子。咱們葉家嫁女,以主家入座沒毛病。他蘇家也以主家身份入座,這算哪門子的主家?”葉輕狂補刀的說。
蘇興財要發飆,突然宴會廳門口來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衙門中人。
他們一個個來者不善的樣子,可不像是來參加婚禮的。
這些人一來就吩咐工作人員關掉音樂,把所有的燈開開。
為首的西裝男是羊城著名大狀,走到東方靖面前,出示一張判決書。“東方靖先生,你本應該服刑五年,是不是?”
“是。”東方靖嘴角輕揚,一切盡在掌握中。當年之仇,十倍奉還。
“據多方查證,其實你根本沒有服刑,是不是?”
“是。”
“請問,是誰賦予你的權力不用服刑?”
“正義。”
“請說全名,這個正義,姓什麼,哪裡人,是什麼職業?”
東方靖看了韓忠一眼,“他,就是正義的化身。”
“這麼說,是韓忠韓先生透過金錢的運作,達到徇私舞弊的作用?”大狀感覺找到突破口了,只要證據確鑿,羊城首富又怎樣,照樣能讓其身敗名裂牢底坐穿。
“他有沒有動用金錢徇私舞弊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現在要馬上離開。”東方靖拉著女人後退幾步,“大家小心他周圍的空氣,他有愛之病,到了嚴重傳染性的階段。”
嘩的一聲,他身後的那些巡捕有多快退得有多快。
“你……你血口噴人,我要告你誹謗。”大狀被氣得差點吐血,想解釋,自己只是梅病,絕非是無藥可治的愛之病,可誰願意聽,一個個避之不及。
東方靖伸出三指,“我東方家是中醫世家,醫術雖然不敢說是舉世無雙,但望聞問切這方面還是很有自信的。我東方靖今兒就對燈火起誓,如果你沒有愛之病,我會當著全世界人民砸了東方家的招牌。
哦對了,你同時還有梅病,兩者結合,近者不及時消毒的話,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會被傳染。”
說著,他把目光注視在蘇家。“如果是跟其發生關係的人可要注意了,務必六小時之內去醫院消毒處理。否則,百分百會感染,甚至有可能引發病變。”
蘇家那張桌子,原本好好的張愛心,突然抓起一瓶紅酒發瘋似的衝向那大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