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知道是,這樣的秘密血雪早就知曉。
“那麼孤王建議舞君銘記在心。”姬無傾不動聲‘色’的擋住了他的視線,“就不留你用膳了,舞君自便。”說罷,他已經彎腰伸手攬住了血雪的肩膀,將她從藤椅上抱了起來,動作溫柔而親暱。
血雪對左丘黎夜微微頷首,自然而然的倚在了姬無傾的懷裡。
月影瞅著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左丘黎夜,而後是連忙跟了上去。
這一下午可給她‘弄’‘迷’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突然出現的月丞西,又突然出現的姬無傾和左丘黎夜,月丞西又被帶了下去成了階下囚,雪姐姐的夫君又故意當著左丘黎夜的面搞小動作……
不得不說,這一下午她可是見識到了什麼是世事難料。
用過了晚膳,夕陽正濃,天際的光輝染紅了一片。
姬無傾帶著血雪成功的甩開了月影的糾纏,兩人在府院裡慢慢悠悠的散著步。
血雪聽後邊是沒了月影嘰嘰喳喳的聲響,不由的用手碰了碰他,“你怎麼還同一個小孩子置氣。”雖然他同月影沒什麼‘交’情,但怎麼說月影也是城封名義上的小王妃啊。
“城封的小王妃太沒眼力勁兒了,總不能讓孤王直白的趕她走吧。”他說得好似自己已經手下留情了一般,“好不容易能夠同你單獨處會兒,這小丫頭還要來搗‘亂’……”
這般說來,他倒是‘挺’委屈的。
“今天……你應該聽到了吧,月丞西同我說的那些,或許金長老真的有辦法。”她跟在他的身側,感受著他掌間的溫度,這難能可貴的溫度。
“不過是個幌子罷了,血兒。”姬無傾笑了笑,停住了步子回頭看她,“你是不是該失望了。早知道就不聽月丞西廢話了,還得我的血兒空歡喜了一場。”他‘摸’了‘摸’她的臉,嘴裡有些憤慨道。
血雪卻是認真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你問過金長老了?”
她並不是懷疑他,畢竟這關乎著他的身子安危,除非金長老給出的法子是常人所難以完成的。
“為夫的事情自己自然也是上心的,即便不是為了我自己,為了你和肚中的孩兒,為夫也會很上心的。”姬無傾鄭重承諾道。
“唉,那看來真的是沒有辦法了。”聽罷血雪是嘆了口氣,拉著他往前邊的石凳那走去。
姬無傾看著她纖細的背影,那雙幽深的眸子是閃了閃,不過到底是什麼都沒說。兩人走到了石凳旁,某王上自然而然的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坐著,大掌還移到了她的肚腹上丈量著什麼。
“唔,‘摸’起來果然是胖了不少。”他看起來是‘挺’享受的,隔著衣衫撫‘摸’著她的肚腹,臉上‘露’出了初為人父的喜悅和愉悅。
血雪拍開了他的手,“分明是方才剛剛用過了晚膳的緣故。而且他們都看著呢,你消停些。”
同子傾親暱些相處是無可厚非,但是旁人都看在眼裡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他們哪裡敢看,你又害羞了不是。”某王上是得寸進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將臉埋入了她的脖頸間,撥出的氣息讓血雪有些癢癢的。
她抬眼看去,四周跟隨的‘侍’‘女’和‘侍’衛站得遠不說,都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呢。
“那也不許抱。”話雖如此,她的手已經攀住了他的肩膀,素手若有如無的撫‘弄’著他的後背。
“不許抱?”某王上狡猾的撤開了自己的手,繼而是銜住了那粉嫩的耳垂,“好啊,那就……”
血雪能聽到他在自己的耳邊輕輕的嘀咕了兩句,耳朵那裡傳來了濡溼的觸感。她不由的閃躲,最後是被堵住了‘唇’瓣……
她微微往後仰著身子,姬無傾壞心的果然沒有伸手摟著她,她唯有攀住了他的肩膀抱住了他的脖子來保持平衡,而不是往後仰著倒下去。
“還說不給抱,明明抱我抱得這麼緊。”
“……”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