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上是瞧著她雙頰上的紅‘色’,那眸光更是直勾勾的,彷彿她是被扒光了衣裳一般,任他肆無忌憚的打量。
血雪被他這樣纏綿悱惻的眸光看得有些受不住了,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要從他的‘腿’上落地。然而,某王上反倒是重重的按住了她的腰‘臀’,好像是一種暗示。
兩人的身子是緊密的貼在了一起,血雪下意識的往後仰,手隔在兩人之間。
“現在是散步的時候。”她終於是受不住開口道。
然而某王上也沒動靜兒,片刻之後是若有若無的捏了捏她的腰。
那雙幽深的眸子更是‘交’織在她的臉上,他這般的模樣,像是一種勾引……
面對他這般像是熬得稠稠的的燕窩粥一般的眸光,血雪如何受得住,可惜又掙脫不開他的懷抱。
想至此,她更是惱怒。
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而後是雙手撐在了他的肩膀上,雙腳也蹬著‘床’沿,兩邊同時借力,她整個人是撐起了身子,‘臀’部暫時離開了他的大‘腿’。
然而,某王上是饒有興致看著她的動作,見她居高臨下瞪著他,雖然兩人臉的距離不過是近在咫尺。
血雪這才意識到,此舉不過是相當於‘騎虎難下’。
她瞪著這張盡在咫尺想俊臉,不知道他意‘欲’何為。
“唔,血兒還是這般的‘誘’人。”某王上是嘆謂了一聲,壓在她腰‘臀’的大掌微微用力。
血雪驚呼了一聲,自己已經向他那邊貼近。這才是他的目的,讓她‘自投羅網’。
她的手還撐在他的肩膀上,‘唇’瓣卻已經被他的‘唇’給銜著。她就像是他‘唇’齒間的一道美味佳餚,被來回的品嚐,被來回的吞嚥……
然而因著兩人此時的姿態,他看上去反倒像是那個吃虧的人。
“唔……”
她的手用力的抓著他的肩膀,指尖泛著白‘色’的。
終於,她的手是沒了氣力,撐著‘床’沿的腳也是沒了支撐的氣力,反倒是固定在她腰‘臀’處的那隻大掌託著她,讓她心中頗為的惱怒。
想至此,她忍不住張嘴,正要動嘴咬他一口,那溫熱的觸感已經趁機滑入了她的‘唇’齒間,搜刮著她的口腔,讓她的身子一軟,似乎是要將她的呼吸都一併吸走,她是再沒心思分心想對付他的法子。
回過神來時,她已經癱軟在了他的懷裡,某個饜足的男人是心滿意足的輕撫著她的背。
“是不是該告訴我,胎教是什麼意思了。”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幾風奇特的沙啞,讓人聽著心裡不由的有些發癢。
“哼。”血雪是極有氣節的哼了一聲,不予回答。
聞言,某王上是笑了笑,壞笑。覆在她腰‘臀’處的大掌微微用力,將她向自己推近。
“沒有被徹底滿足的男人是很危險的。”他像是在暗示著什麼,嗓音間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情‘欲’。
那是足以叫人噴鼻血的‘性’感和危險……
血雪的身子僵了僵,她自然能夠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臉上更是惱怒又糾結的。
“你要不要先去洗個冷水澡……”
“放心,這點自制力為夫還是有的。”更何況現在是特殊時期,不能忍也得忍。
只是這小東西還沒降世,就已經被他有些嫌棄了。這才一個多月,還有九個一個月要這樣渡過……
“看在你求解心切又好學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好了。”她沒想到方才他差點狼‘性’大發的緣由竟然是因為她沒有告訴他胎教是什麼意思,這未免太牽強了點。
不過兩人現在這情形未免還是太過危險了點,有‘**,一點就燃’的嫌疑。
“你先將手給我。”她不動聲‘色’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將某王上伸過來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胎教的意思就是我們要以身作則,給孩子灌輸良好的作風,言談舉止要注意分寸。別看他現在還只是小小的一個,還只是個豆芽大小的小胚胎,但是他能夠感覺到我們的存在。”
“他能聽到我們說話?”姬無傾是有些好奇了,也來了些興致。
“我的意思是,胎教還是要從小抓起……”
“那就是現在聽不到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