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他現在是個病患,她可不同一個病患計較。
鈺芷的嘴角帶著幾分的笑意,沒想到王上也會有這樣幼稚的一面,同她家娘娘相處這般的小孩子心‘性’呢。
“對了,我方才在外邊遇到了一個人,‘挺’意外的。意外於他會在覃城,而且還是你手下的一位人才。”雖然當初也覺得那位畫師御大人是個如同他名字一樣,不凡的人。只是,這是否是太湊巧了些。
“血兒說的是御不凡。”他心滿意足的嚥下了一口粥,“他嘛,確實可用。”
“哦?”她伸手拿手絹擦了擦他的嘴角,想起方才同御不凡說了幾句,可以隱約瞭解到他同舞國有不淺的淵源,甚至於是同左丘黎夜之間的淵源。
“說起來,御不凡其實是舞國人。”姬無傾是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對於血雪的伺候很是享受的模樣。
“看來他的確是個有故事的人。”血雪點了點頭,總覺得御不凡該是揹負了什麼。
聞言,某王上是突然有些不樂意了,“你這樣在意旁人,也不怕為夫生氣嗎,還是你一點都不在意為夫的感受?”
“好了,乖乖吃飯,別無理取鬧,你不想說的話我就不問了。”血雪是一勺堵住了他的嘴。
“……”姬無傾是被她話裡的無理取鬧一詞給噎了一下,“御不凡的故事不過是‘情之一字’,他得知了姬國同舞國開戰的事情,便要藉此機會報仇。要說左丘黎夜,他的仇人可不少。”
情之一字嗎?
向御不凡那樣的人,也不知那情是愛情還是親情。
她總記得沛原城中百姓對他畫作的讚歎,能做出那般畫作的人該是灑脫高雅之人。
“對了,御不凡是怎麼回事,也不見他來拜見孤王,反倒是血兒同他遇上了。”姬無傾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他莫不是還打著那主意。”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了。
“……”血雪是沒說話。
兩人早膳很快便用好了,姬無傾是繼續躺在‘床’上休養,他肩膀上的上可比他表現出來的風輕雲淡嚴重多了,雖然他神‘色’還不錯,可是那種俊美的臉是煞白煞白的。
他躺在‘床’上有些無聊,便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昨晚沒歇好吧,過來陪著我躺躺。”
血雪褪了外衣,爬上‘床’躺在了他的身邊。姬無傾讓她躺在他的左邊肩膀上,胳膊是輕輕的摟著她,透出了些許纏綿的味道來。
慢慢的,他的手是握住了她的腰身,輕輕柔柔的‘揉’捏了起來。
血雪是哼了一聲,她的腰的確是有些痠疼痠疼的,這樣被他一碰她是忍不住哼了聲。哼過之後她是有些窘了,好像有些太隨‘性’了。
“舒服些了嗎?”那隻手溫柔的盤在她的腰間‘揉’捏著,力度是將將好的,讓她腰間的肌‘肉’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嗯。”她側了側身子身子窩在他的懷裡,“你肩膀還疼嗎?我沒什麼事兒,明天就大好了。”她的手緊了緊被子,而後是老實的搭在了他的腰上邊。
他的腰上也纏著紗帶,她的手指便輕輕的摩擦著。
“疼總歸是疼的,就像你一樣。而且,若是就血兒一個人疼也太不公平了對不對。”
“謬論。”她苦笑不得的哼了一聲。
照他這樣說,他疼還是理所應當的了。
不過她也的確是累了,昨晚雖然睡得很踏實,不過休息得還不夠。
漸漸的,她的世界黑了下來,也變得安靜了下來。不過她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睡意被壓制了下去,“你不許趁我睡著了側著身子抱我,會繃著傷口的。”
“嗯。”他‘揉’了‘揉’她的頭。
“那你可要記住,否則我們就分‘床’睡。”她有些不放心的加了一句。而後是安心的陷入了沉睡。
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裡熟睡了,姬無傾有些為難了。好想像昨晚那樣抱著她,可是一轉念想到了她說的分‘床’睡,還是算了,那他可吃了大虧了。
依首禮府近日是安靜得很,因為王上在養傷,而舞國那邊也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她在姬無傾的懷裡安睡著,一道人影是無聲的站在了層層簾帳外邊,他恭敬的低著頭,將昨晚同靈音有關的事情向姬無傾稟告道。
“他昨晚去了覃河南邊的舞國營帳,他去那兒做了什麼?”他擁著血雪,輕聲問道。
“似乎是在找什麼人,不過最後是無功而返。”輕鶴道。
“去吧,孤王知道了。”姬無傾看了看懷裡安睡的血雪,而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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