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似乎是在對視著,她尋著他的眸子,彷彿也能看到那星點的光亮。
“子傾……我好像突然有了元雪的記憶……”她努力的保持清醒,想將自己方才的感覺說給他聽,卻被他堵住了嘴,“噓,現在不說這些……”
他的呼吸輕輕的,慢慢的急促了,連帶著她的呼吸也被傳染了。
“不行……”她伸手撐在了他的‘胸’膛上,想要將他推開。
“什麼不行?”他卻是輕而易舉的近了她的身,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聲問道。‘唇’舌輕輕的碰觸著她的耳垂,帶著幾分的戲‘弄’和壞心眼兒。
“你是不是想分‘床’睡?”她猛的轉過了頭,話語中染上了幾分怒意。
然而,他的‘唇’瓣近在咫尺,饒是刻意表現出來了怒意,也是被他的氣息給融化了。
他的手攬住了她的脖頸,拇指輕輕的固定在了她的臉頰上,‘唇’瓣是輕輕的覆了下來,“反正今晚你還在為夫的‘床’榻上……那就是‘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他壞壞的說著,已經嚴絲合縫的將她‘吻’住。
他細細的‘吻’著,‘唇’舌間不斷的淺嘗輒止,像是要將她給融化了,然後連骨帶皮的吞下去一樣。
她也是被他的‘吻’給刺‘激’到了,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有些蠻橫的迎合著,橫衝直撞的,不似他那般的溫柔親暱。
輕輕的,姬無傾是捏住了她的下巴,“莫不是急了?”
他的眸光亮亮的,帶著幾分情‘欲’的味道,像是著了火一般的燃燒著。
“你是想讓我踹你嗎……”
“不能給你這個機會。”他再次封住了她的嘴,像是細細的雨絲,帶著融化她的心的溫暖。
血雪是再沒機會說話了,果然是成了他刀下的魚‘肉’,被剁成了一灘軟泥一樣。
夜‘色’過了一大半了,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當一切平息之後,她是有氣無力的躺在了他的懷裡,卻是沒有半點的睡意。
身旁的某人是輕輕的撫‘弄’著她的後背,也是沒有睡。他的手先是隔著衣衫撫‘弄’著她的後背,最後是不知怎的,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同她的後背毫無阻隔的相貼了。
她沒說話,是沒那個氣力了。
“血兒。”某王上是輕輕的喚了她,他動了動身子似乎是要起身,手還攬著她的腰呢。
血雪是懶懶的應了聲,軟軟的任他為所‘欲’為。
“莫不是惱了?”他理了理她的長髮,將她抱起了些,然後用被子將兩人裹著。
“惱你做什麼?”她往他懷裡蹭了蹭,有些疑‘惑’道。
“惱為夫今晚有些放縱了唄。還是血兒也覺得方才為夫的表現不錯,所以……”
“你少廢話。”她張口便咬了他一口,沒想到他說起這話來也是信手拈來的,他若是繼續說下了去,她可能要真的惱了。
“不說便不說。”某王上是老老實實的抱著她,言語間很是上道的意味,“快睡吧,為夫守著你。”
她搖了搖頭,又翻了個身抱著他的腰。
“總感覺有些奇怪,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這種感覺本身就很奇怪了,到底是她忘記了什麼,還是那是元雪記憶中的事情。
“看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否則怎麼會忘記呢?”某王上風輕雲淡的安撫道。“血兒,你要知道,你是血雪,不是元雪,沒有義務和職責去為他們的事情煩心。”
“我想起來了。”她是突然撐起了身子,“子傾,我們是不是該分‘床’睡了。”
“這是何意?這漫漫長夜,血兒是想讓為夫孤枕難眠嗎?”說罷,他是緊緊的抱住她,語氣中帶上了幾分的無賴來,“再者,這裡的‘床’都是為夫的,你還能避得過我嗎?還是不要折騰了。”
“你好像在暗示我,我沒有‘床’。”她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道。
“其實,為夫可以做你的‘床’……”
“……”
兩人是你來我往的耍了會兒嘴皮子,血雪總算是被他逗得有了些睡意,伏在他的懷裡是漸漸的睡了過去。
他的手撫‘摸’著懷中人兒的後背,眸光是斂去了溫柔之意,他看著天‘色’漸漸的朦朧了起來,漸漸的亮了起來,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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