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熟睡的人兒是動了動,似乎是要醒過來了。
他是慢慢悠悠的抬起了頭,一點也不怕被她抓包。
果然,他才將將離開,血雪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少了白綾的束縛,她顯得有些不習慣。睜眼時那道光亮讓她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有些難以適從。
而後她是慢慢的睜大了眸子,一張面容模模糊糊的在她的眼中浮現。
“子傾。”她覺著反而像是在夢中一樣的。
或許這就是個夢也說不定……
“嗯。”姬無傾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模樣是應了聲,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蹭了蹭。
“剛剛不是夢吧,你偷親我。”她伸手扣除了他的頭,指尖‘插’入他的發中。
“你既然知道,又怎麼能算是偷親?還是血兒想讓為夫再明著親一次。”某王上也是毫不羞澀的揶揄道,他整個人也是俯下了身子,將她徹底的包裹在自己的氣息之下。
“王上,太無賴。”可不是無賴嗎。
“既然血兒已經給為夫下定義了,為夫也不能白白的揹著這個無賴稱號而不做……無賴。”
他的‘唇’瓣慢慢的貼近,兩人的呼吸都不由的急促了起來。他是悶悶的笑了起來,而後‘吻’住了她。
她的手不由的在他的髮絲間收緊,手中的青絲倒是絲滑的像是綢緞子,讓她有些抓不住。
不過她的動作是刺‘激’得姬無傾的動作不由的霸道而‘激’烈了些,他勾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抱起來了些,慢慢的放在了‘床’榻的裡側,身子也覆了上去。
血雪是不由的驚呼了一聲,而後……
總之姬無傾是充分的用自己的行動演繹了一下何為‘無賴’,演繹的非常的深刻到位。
血雪是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損失。
她側著身子躺在‘床’榻上,臉有些紅紅的,‘唇’瓣也是嬌‘豔’的似‘花’朵一般綻放。
“肩膀上的傷還沒好,怎麼又胡鬧?忘了落華的囑咐了嗎。”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淡淡的,不過適得其反,還是有些軟軟糯糯的感覺,就像是那種軟糖一樣。
“佳人在懷,而且又是夫人。”言外之意倒是她的不是。
“不若過幾日我便回錫城去。”總覺得她此番來此是給他添了不少的麻煩,而且王宮裡小溪兒還等著她,她也該早些回去的。
雖然小溪兒的身邊有廟簡照顧著,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嗯。”身後的人似乎是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馬上應了聲。
這邊本來就不安穩,而且他本意也沒想過血兒會過來,額外相處了這麼幾天也算是一個美好的意外。
聽他有些悶悶的回答,她不由的轉過了身子靠在他的懷裡邊,“那公申靈兒你要怎麼處理?是和那個金長老一樣關起來嗎?”
“孤王倒不知道她能派上什麼用場。”而且他也不屑用一個‘女’人做籌碼。
兩人是靜默了下來,相依相偎的靠著。
直到天‘色’昏黃,血雪才起身更衣。
裡屋‘床’榻上,姬無傾是睡熟了,血雪穿好了衣裳便站在‘床’邊看著他,她的視線似乎是清晰了些,儘管還是看不清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