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什麼儘管盤問。”某王上一副乖寶寶的模樣,“雖然為夫不一定如實相告。”
“……你只要告訴我你的身子到底有沒有問題就行了。”血雪是被他給噎了一下,沒想到他不想說實話也是說得理直氣壯的。
“為夫身子有沒有問題夫人難道還不知道嗎?明明前幾日我們才……親密接觸過。”某王上是左顧而又言其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壞笑來。“難道夫人這麼快就忘了?”
血雪的臉‘色’頓時變了,紅了之後是綠了。
“今晚你自己睡吧。”說罷,她是站起了身來,還頗有氣勢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作勢就要離開。
她可不只是說說而已的,她是鐵了心要和姬無傾分‘床’睡。不對,分房睡吧!
“我不!”某王上是立刻撲了過來,將她直直地撲倒了‘床’榻上,兩隻手將她給抱著,有些無賴的行徑。
“……”血雪也是要被他給氣笑了,這人哪裡還有點王上的尊貴風範,分明就是個……無賴。
“血兒怎麼能這樣威脅我呢,太傷人了……”他抱著她,嘴裡不住的控訴著。
若是旁人見了他們高貴又帝王風範十足的王上會有這樣的一面,恐怕也是會被嚇到的。
“你別‘亂’動,繃著傷口!”感覺他是兩隻手緊緊地抱著她,還扭來扭去的撒嬌,這也算是‘劇烈運動’吧,好不容易才結了痂。
“還是血兒心疼為夫。”某王上是安分了,抱著她是不撒手。
血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為何姬無傾就是不直面她的問題呢?這中間到底有什麼隱情?
“你難道不知道嗎,你越是不告訴我知道,我心裡就越好奇,越擔心。”
“為夫發誓,我的身子並沒什麼大礙,這點血兒不需要擔心。”某王上連忙表明自己的態度,“方才是想逗逗你,就是忍不住想逗逗你,血兒別生氣好不好。”他有些無辜的表示。
只是逗她嗎?
好像也是可以接受的,因為他沒事。
“那公申靈兒你打算怎麼安置?”她感覺得到,公申靈兒並非只想救那位長老,她是真的在意姬無傾的。
“公申靈兒嗎,她不過是被左丘黎夜給利用了而已。”姬無傾道,“就算她真的就回了那老頭兒也沒用,左丘黎夜早就對那老頭兒不滿,不過是回去送死而已。”
“他是怕那老頭兒會反過來幫著姬國對付他吧,所以才出此下策。”那位長老她並不熟悉,只知道此時他確實在依首禮府,而且是舞國一個很重要的掌權人。
而且,姬國一直沒有對他採取措施,恐怕也正是這樣才讓左丘黎夜生疑。
“只是他不知道,那個老頭兒早就明確拒絕了我們的提議,倒是個忠心護住的,可惜他的忠心左丘黎夜是看不到了。”姬無傾略顯惋惜道。
那老頭兒不同姬國合作就是敵人,他雖然不至於殺了他,不過也不會放他回舞國。
“你不是說過嗎,左丘黎夜的敵人有很多。”那麼那個長老應該是少之又少的忠心者。
看來左丘黎夜身邊也是危機重重的。
“不過,他的隊伍里加上了丹瀛倒也算是一個明智之選,至少對孤王來說是這樣。”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他們兩人狼狽為‘奸’,孤王會想盡一切辦法摧毀他們。而且,你聽說過兩隻老虎能夠和平相處的嗎?老虎是獨居動物,可不是群居動物。”左丘黎夜看似是得到了丹瀛的幫助,其實也是與狼為伍,黑心的狼。
“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自然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不是嗎?”這點血雪很認同。
連血緣之親間都可以相互算計,更何況是利益相持者。
舞國營帳。
夜晚的風更是肆意了起來,吹得營帳外邊的篝火呼呼作響,吹得帳子似乎要‘連根拔起’。
“君上,下邊來報少主那邊失去聯絡了。”雲霧風塵僕僕的跪在營帳外,一副負荊請罪的舉動。
君上雖然嘴上不說對少主的擔憂,可還是派了人去保護,可惜連同那些人都失去了聯絡,想來是被姬國那邊識破了。
“那就是沒用了。”左丘黎夜的手裡拿著什麼東西,‘陰’柔的嘴角‘露’出了一個輕鬆的弧度。
“君上,不若讓暗閣的人去……”雲霧低著頭,君上現在是何種表情他已經不敢看了。
“不必了,既然已經如此,何必‘浪’費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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