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幾日姬無傾似乎很忙,只陪她用膳便去書房辦公,想來是姬國同舞國兩國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
她撐著頭,臉上不覺‘露’出了些許的疲倦來。戰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更何況是兩國之戰,恐怕是無比的殘忍和現實,不知道他要如何應對。
“血兒看上去尤為的苦惱。”一道聲響傳來,卻是姬無傾已經入了‘門’,悄悄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怎麼會,我分明是很悠閒。”她坐起了身子,不動聲‘色’的將自己‘腿’上的什麼物件放在了身後。然而她的舉動姬無傾又怎麼會看不清,他坐到了她的身邊,將她身後的物件給拽了出來。
“為夫可是看得真真的,血兒揹著為夫藏了好東西了。”他拿著手上的物件,分明是件衣袍。“是給為夫做的嗎?”他的眸光中透‘露’了些許的期待和驚喜來。
那雙幽黑的眸子亮亮的,亮得有些閃閃的。
“這個是無聊打發時間的,還沒做好……”既然被他發現了血雪也是不藏著掖著的,只是素淨的臉上是顯‘露’了些許的不自然來。
“哦?原來只是打發時間的。”姬無傾一副瞭然道,語氣裡是少了些興致。
“我記得許久之前有人說過,如果我太無聊的話不妨給他作件寢衣什麼的,難道只是說著玩的。”血雪歪了歪頭,將他手中的衣袍給拿了過去,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淡笑來。
“為夫同血兒說的每一句都不曾是玩笑。”突然,身旁的人是將她的身子圈住,鼻尖輕輕的蹭著她的臉頰。“雖然上邊的‘花’‘色’……呃,應該是‘花’‘色’還沒做好,可是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了。”
他伸手翻了翻那件袍子,對於袍子上奇怪的‘花’紋很是不解,不過眸子裡還是流‘露’出了歡喜的柔和。
她替他更衣,脫去了他那身墨‘色’的長袍,轉而換上了她親自裁製的煙青‘色’的長袍。袍子倒是剪裁到位的,配上那不規則的刺繡紋路,倒是頗為的新穎。
突然,那雙為他更衣的手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腰身,她就站在他的身後,嬌小是身子被他的後背籠罩著,只‘露’出了那雙細緻的小手,和紅‘色’的衣袖來。
“你要親自出徵,做好準備了嗎?”她輕聲問道,雖然竭力不想同他討論這個問題,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問他。
“只等我凱旋而回。”姬無傾伸手蓋住了她的小手,語氣和聲音裡是說不出的柔和。
“若我也想去呢。”
“胡鬧。”他輕聲的斥責了一聲,並未正在的生氣,而是不想她將這個胡鬧當真。
“小氣。”血雪淡淡道,一時間有些憂愁的意味兒。
兩人沒說話了,她抱著他,氣氛慢慢的冷卻了下來,彷彿下一刻他們便要就此離別。是啊,明明終於有在一起了還沒多久,他又要遠去,這一去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她的心如何不憂愁……
“沒想到血兒也會有這樣任‘性’的時候,你如果一直這樣,我會忍不住心軟的,不要給為夫心軟的機會好嗎?”他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前,動作霸道卻並不粗魯。
他捉著她的一隻小手,一隻手攬著她的肩膀,“宮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後宮若是無法安寧,為夫便是在外也不安心,你的責任重大。”
“你在哄我。”血雪正‘色’道,她可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需要他這麼‘誘’哄著。
方才……方才她不過是有些意氣用事了,沒想到她血雪也會有這麼魯莽的一面,看來她是中了一種叫‘姬無傾’的毒‘藥’。
“你就這麼喜歡我,一刻不停的都想粘著我對不對?”某王上是充分的展現了什麼叫做厚顏無恥的最好境界。
說得好似她對他死纏爛打,情根深種到了一定程度。
“如果我說是,你會讓我去嗎?”血雪是一點也不害羞的,一臉認真道。
“當然不會。”
“我知道。”血雪點了點頭,“所以我方才不過是隨便說說的,你也別當真了。”
“生氣了嗎?”姬無傾立刻覺得有些好笑了,他看著血雪彆扭的小臉,“夫人彆氣,不經過我的同意你是不能生氣的,你不知道氣壞了身子是要賠給我的嗎?”
“生氣要經過你的同意?”血雪顯然是被他給氣笑了。
“連你都是為夫的,你的喜怒哀樂自然也是屬於為夫的啊。”某王上厚顏無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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