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殿下在王后和王上心中的地位,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她們可擔待不起。
“你們吵死了。”小溪兒倒是淡定得很,小嘴兒有些不滿的抱怨著,“再廢話就不和你們玩了。”
底下的宮‘女’們是不敢再開口了,卻是急的‘亂’作了一鍋粥。
然而,儘管小溪兒一直保持著鎮定,但是她還是歪著身子便要掉落了下來,那般的姿態讓小宮‘女’們頓時慌了下來,“殿下小心!”
突然,一柄青‘花’的紙傘,一抹修長的身子翩然而至,帶著些許的雨絲,將那粉嫩的小溪兒接在了自己的臂彎裡。宮‘女’們看清了來人,身子更是被嚇得一哆嗦。
“奴婢見過王上,王上恕罪!”宮‘女’們跪了下來,低著頭不敢直視龍顏。
‘姬無傾’冷冷的掃過跪在一起的宮‘女’,沒說什麼。
“小老頭兒你來得正好,快幫我把那個果子摘下來。”小溪兒看到他的到來臉上倒是‘挺’驚喜的,一點也不怕他此時的冷表情,還用小手拽著他的胳膊,興致勃勃的看著那顆孤零零的果子。
‘姬無傾’看了她一會兒,而後是冷聲道,“就為了那顆果子?”
“也不是,我覺得那樹葉也‘挺’好看的。”她絞著自己的手指道,似乎是有些糾結。
“好了,孤王知道了。”說罷,他將她放了下來,又將手中的傘遞給了她,而後是一個躍身便將樹上的果子和樹葉給摘了下來,“下次不能這麼調皮了,太危險了。”
他站在她的面前,這一大一小的無疑是詮釋了最萌身高差的含義。
小溪兒拿著傘,抬著頭眸子忽閃的看他,而後是抱住了他的‘腿’,“我就知道小老頭兒最好了,不過這個傘有點重,你來拿。”說著,她是做了個遞傘的動作給他。
細雨如絲,他撐著傘風姿傾華,小溪兒一手拽著他的衣袍,一手拿著果子,小臉上很是滿足。
跟著身後的宮‘女’們是不敢有什麼聲響,不過面面相覷的還是流‘露’出了不可思議來,總覺得最近王上越發的寵愛小殿下了。
“今日怎麼沒去學堂,讓你母后知道了可怎麼辦?”‘姬無傾’側頭看了看小溪兒臉上的愉悅滿足,嘴角浮現了一抹異樣的弧度,似乎是寵溺。
“讓母后知道了才好呢,我都好久沒見到她了。”聞言,小溪兒臉上是快速的變換成了委屈來。“你說過的,最晚半個月就可以讓我見到孃親的,可是半個月都過去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該開起話頭的,“你摘這果子做什麼?”他想了想還是準備轉移話題。
“這個啊,小老頭兒你不覺得這果子孤零零的長在樹上很可憐嗎?它的同類都掉在了地上,化作了泥土的一部分。只有它還孤零零的,就像我一樣,沒娘疼。”
“……”‘姬無傾’默了,看來他不該說話的。
於是乎他面無表情的撐著傘走著,兩個一大一小的很快的便安靜了下來。
直到走近了上書院,前邊是熱鬧了起來,不僅僅是熱鬧,還是一副很厲害的陣仗。
小溪兒抬頭看著,小臉上‘露’出了幾分的疑‘惑’來,“小老頭兒,這裡是遭賊了嗎,怎麼這麼多人?”
‘姬無傾’看著,心裡是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是太后為首的人馬,太后就站在上書院的大‘門’前,一副雍容華貴,姿態端正,而且來者不善。
小溪兒卻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其中的不妙,還對著太后樂呵呵的,“皇祖母,您怎麼來了,溪兒好久沒見過您了。”
她的聲音甜甜的,笑起來時小臉上更是若隱若現兩個小酒窩,可愛到不行。
“溪兒到皇祖母這兒來,那邊危險。”太后是慈愛的對小溪兒招了招手,至於她話語中的危險是對著‘姬無傾’說的。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皇祖母?”小溪兒一臉的疑‘惑’,眸子忽閃著有些遲疑了。
“溪兒可知道你身旁的這個人是誰?”太后看了看小溪兒,突然問道。
小溪兒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他是父王啊。”
“大家看看,連我們的公主都被這個叛逆賊子給騙了。今日哀家便要為姬國剷除這個禍害,剷除這個謀害王上的禍害。”天后冷聲道,“溪兒,他不是你父王!”
“皇祖母,您是怎麼知道的,他的確不是父王啊。”聞言,小溪兒的臉上是‘露’出了些許的疑‘惑’來。“皇祖母是怎麼知道的,好奇怪。”小溪兒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琢磨來。
小溪兒的話一出,眾人皆是驚異。
“如此說來小溪兒也是看出來了他是個叛逆賊子?”太后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孩子會是這樣的反應。
“叛逆是什麼意思?他是廟簡叔叔啊。”小溪兒歪了歪腦袋,“是我讓廟簡叔叔哄我開心,所以讓他扮成父王的樣子陪我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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