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雖然琉璃子手心裡攥了一大把巧克力,但她只扔了一顆給千臨涯。
她今天穿著黑色的連褲(諧)襪,丹尼爾係數很低的襪面稍稍泛出底色的白。
少女均勻修長的腿部自然地擱在椅子上,雙腿併攏,曲線有致。
校服的格子裙被撩得很高,所以只是淺淺地浮在腿上,和大腿接觸的地方,還留著非常狹窄的縫隙。
千臨涯的眼睛一直盯著短裙和大腿接觸的地方,想透過那個微小的縫隙看到裡面去。
可能是感覺到了他的視線,琉璃子不僅不把裙子壓緊,反而蹺起了腿,有那麼一瞬間,裙子飛揚起來,接著馬上被她壓緊了。
“叫聲‘汪’來聽聽。”琉璃子從手心裡拿了一顆巧克力出來。
“琉璃子你知不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不食嗟來之食?”
琉璃子用明媚天真的表情說:“沒聽過,所以不知道什麼意思,所以不知道,來,叫聲‘汪’聽聽。”
“我身為堂堂宗千家家元,即使是在和女友調情的時候,也絕對不會她說讓我叫‘汪’,我就‘汪汪’地叫的。”
琉璃子摸了摸他的頭,笑得很燦爛,然後把一顆巧克力剝開糖紙,喂進了他嘴裡。
“嗯嗯,乖狗狗乖狗狗。”
“我剛才不是在叫……算了。”千臨涯品嚐著嘴裡的巧克力,日本人總是喜歡把巧克力做得很甜。
這算是“汪來之食”,不是“嗟來之食”,所以不算。
“吧嗒”、“啪嗒”。
兩聲輕響,琉璃子已經把鞋子脫掉了,兩隻包裹著黑色絲(諧)襪的足踩在千臨涯的腿上。
她手裡又拿上兩顆被當做籌碼的巧克力,在空中晃了晃,說:“幫我捏腳就餵給你吃。”
千臨涯心中一凜,感覺有點不對勁,雙腿把琉璃子的腳一攏,舉起來整整齊齊地放回鞋子上,說:
“琉璃子,我好像……飽了。”
“敢溜的話,我就把你跟我那天在洗手間做的事,公佈到校內論壇上。”
千臨涯把琉璃子的腳小心翼翼捧起來,放回自己腿上,同時小心翼翼地說:“何必呢?”
“捏。”
千臨涯只得照做。
琉璃子身子往後一靠,拿起手機,在手中轉了一圈,開啟螢幕,閒聊般地說:“上個週末過得怎麼樣?好玩麼?”
“還行……”千臨涯一邊捏一邊說。
“是嗎?”琉璃子揚了揚眉毛,“玩了些什麼?”
千臨涯鼓起勁說:“就是仙台當地的祭典,我去幫忙頂了頂場子,一天下來快累死了,什麼都來不及做。”
“真的嗎?”琉璃子問,“真的沒有玩其他的?”
“真的。”
“去一趟仙台,什麼也不玩,那也太可惜了。”琉璃子說。
千臨涯說:“是啊,畢竟去是為了公事嘛。”
琉璃子說:“你再想想,真的沒有玩別的?比如和陌生的小姐姐開心地聊了一路?”
千臨涯:“……”
琉璃子又說:“再比如,和身材有致的大姐姐宴後私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