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只要有人叫我名字,我豈不就要躺下?”
少女吃下去一塊包裹著濃厚乳白色酸奶和點綴著翠綠色迷迭香的蝦仁:“不會的,只有我叫你名字才有效。”
“那我也沒有理由接受這種事!”千臨涯提高了音量。
“好了好了,”醍醐琉璃子慵懶地坐直身體,“補償你。”
她把手伸進長裙V字開口的衣領,從兩座山峰之間,用兩隻手指夾出來一個手機。
是千臨涯的手機。
從空中把手機丟了過去,千臨涯兩手慌張接住,上面還帶著溫熱的體溫,一縷若有若無的香味鑽進鼻孔。
他抬眼震驚地看著醍醐琉璃子。
“這應該夠了吧?有了這種體驗,你比秦始皇都要幸福了,當場死去兩次都足夠了。”少女說。
“你是不是太自戀了點?”
少女伸手放在嘴邊,打了個呵欠:“吃完飯就困了。”
過了一會兒,發現千臨涯還看著她,說:“我還給你的卡里打了5000萬円,算是提前預支工資了。”
千臨涯頓時感覺沒那麼生氣了。
他站起身:“既然這樣,那我走了,大家以後儘量少見面。”
如果只有醍醐琉璃子的觸發詞生效的話,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以後不見她就是了。
況且,被叫了之後,也不是那麼難受的感覺,那又癢又麻的感覺與其說是痛苦,不如說是爽過頭了,就好像肛門期的小孩拉了一頓超過屁屁承受能力的便便。
這種感覺只能控制他的身體,但不會危及生命,而且根據他的直覺判斷,習慣這種感覺之後,會產生一定抗性。
而且任何藥劑都不是永久性的,隨著新陳代謝,這種控制效果遲早越來越弱。
就算無法自然代謝掉,以後系統說不定也有辦法,回去可以喝清心茶嘗試一下。
錢難掙,苦難吃,以後離她遠點好了。
“我走了。”他站著說。
“嗯,走吧。”醍醐琉璃子沒有起身送客的意圖。
走到門邊拐了個彎,又回來了:“我怎麼走?”
“你會游泳嗎?”
千臨涯感覺一股邪火又上頭了:“這裡是沖繩,你讓我游回去?”
醍醐琉璃子捂住嘴,笑得身體都抖了起來:“可以鍛鍊身體,呼呼呼……”
千臨涯拉住旁邊一位女僕:“這裡離那霸機場多遠?”
女僕低頭:“100公里左右。”
“那我自己叫車回去。”
日本的計程車雖然貴,可他現在也不窮了。
千臨涯準備推門,身後醍醐琉璃子好心提醒道:“中間隔著海呢,你在海底叫計程車嗎?”
“這不是在沖繩本島?”他心態快崩了,又拉住女僕問,“這座島上有船嗎?”
女僕看了一眼女主人,什麼都不敢說,醍醐琉璃子笑著道:“你告訴他啊。”
“有船,但是小姐的……”
“碼頭是你家的?就沒有別的船?”
“整座島都是主人家的……”
醍醐琉璃子笑得頭都低到桌子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