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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是不會哭的,就算為了面子,景玥也不會當著雲蘿的面哭。
但之後無痕他們卻總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還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說一些奇怪的話,歸根結底就是讓她對他們爺好一點,讓雲蘿不禁懷疑,難道景玥當時在她面前忍住了,卻又背過身在下屬面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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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面,景玥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為何這樣看著我?”
雲蘿默默的收回目光,想了想又轉頭看著他問道:“你昨日回去後,是不是哭了?”
景玥……嘴角一抽,他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反問道:“是不是他們對你說了什麼?並沒有。”
雲蘿“哦”了一聲,一看就是並不相信他的否認。
景玥不由扶額,暗戳戳決定回頭要弄死那幾個混賬,但眼前最重要的還是要對阿蘿解釋清楚,可不能讓她留下這樣有失形象的印象。
“我只是太高興了,回去後就沒忍住與他們多說了些,有些東西需交給他們去置辦。大約是多說了幾句話,又過於和顏悅色,不知叫他們亂想了些什麼。”
說到最後,他不禁咬牙切齒,也虧得那幾人此時不在這裡,不然怕是要被他一劍戳死。
竟敢跑到阿蘿面前來敗壞他的名聲!
雲蘿微側頭,眼裡染上了幾分笑意,說道:“他們請我對你好一些,彷彿我欺負你,讓你受委屈了。”
景玥牽著她的手說道:“能被你一直欺負著,不知是我盼了多少年的事。阿蘿,回京後我就請祖母去長公主那兒替我求親,好不好?”
雲蘿問道:“你幹嘛總是問我好不好?”
這不是怕惹你不快嗎?
景玥看著她,緩緩的笑了起來,桃花眼中似乎盛載著萬丈光芒,把雲蘿都不禁看迷了眼。
這果然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緊鑼密鼓,景玥突然加快了拔營起寨的速度,也沒空繼續陪雲蘿出營跑馬了,便派了一隊將士護衛跟隨,帶著她踏遍這一方邊境。
最合適的人選莫過於鄭虎頭。
他探頭看著雲蘿在紙上畫出的一根根線條,雖知她是在畫與圖,卻完全不知她是憑什麼覺得這條線應該畫在這裡,且要畫成這個形狀的。
雲蘿教了他兩天,他仍一臉懵,在旁邊一起聽教的其他人也茫然又滿臉崇拜的看著她,就是一副“雖然聽不懂,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於是雲蘿就放棄了繼續教他們,不會畫就是不會畫吧,只要以後能看懂就行。
但他們雖然沒有學會,安寧郡主在畫邊境堪輿圖這件事卻逐漸被人所知,還驚動了幾位軍中的將領。
看到雲蘿畫出的幾張草稿之後,虎頭這一份守衛雲蘿安全的工作就突然變得吃香了起來。
千戶、偏將,虎頭都尚且能爭得過,但是當鬍子花白,前日傍晚還跟他抱怨忙得喝水吃飯的時間都沒有的朱老將軍都跑來表示願帶隊護郡主出營,她想去哪,他就帶她去哪的時候,虎頭當即氣得跳腳。
要不是這三年來,受這位老將軍的賞識和照顧良多,虎頭就要擼袖子跟他幹架了。
他已經打趴下了好幾波人。
老將軍還美其名曰:“老夫在邊境待了幾十年,這周圍的地勢環境就沒有一處是老夫不知曉的,這些小崽子們可比不上老夫。郡主既然要畫與圖,就該帶一名像老夫這樣的,您想去哪裡,老夫都能給你安排得妥妥貼貼。”
正說著,傅彰也悠哉悠哉的晃了過來,一來就先笑眯眯地摸了摸雲蘿的頭,說:“我徒兒真不愧是天上下凡的小仙子,幹啥都比別人乾的好,如今竟連與圖都會畫了。你師父我小時候就是在邊境長大的,哪裡有座山、哪裡有條溝都一清二楚,接下來就讓我帶你去吧,咱師徒兩個還能說說話。臭小子不穩重,哪裡能護得好你?西夷雖降了,但保不準有那不服氣的還在附近轉悠,出去可得小心。”
然後特別趾高氣昂的看了眼朱老將軍和虎頭。
虎頭不服氣的說道:“您這是汙衊,這幾天一直都是我帶人跟著小蘿,哪裡不穩重了?我也有許多話要跟小蘿說呢!”
傅彰揮揮大手,一臉嫌棄的說道:“就你們把小蘿畫與圖這樣重要的事傳得人盡皆知,便已經是不穩重了。”
朱老將軍雖不高興跑出個攔路的,但這句話還是頗為認同,看著虎頭說道:“還是太年輕了,這樣要緊的事情若是被他國得知,郡主恐怕要有危險。”
與圖許多人都會畫,但畫成安寧郡主這樣,一眼就能把山川河流盡收眼底,而且位置、距離都極為精確,他活到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見。
虎頭瞪大了眼,哪裡就人盡皆知了?不是隻有你們這幾位大佬得了風聲嗎?
權勢壓人,虎頭說不過他們,不得不轉頭向雲蘿求助,“小蘿,你給評評理!”
雲蘿……她對人選並沒有特別的要求,誰去都行。
當然,以親近相論,她更傾向於虎頭和師父,只是……
她轉頭看向傅彰,問道:“師父,你不是正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