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匕首自肩膀一路向下，劃開了很大的口子，直接見到了骨頭。
即便是這樣的傷口，對仙帝的身體來說也是可以瞬間癒合的，但龍明瀾卻不知從哪裡找到了一把辣椒粉全部都塞進了傷口裡。
傷口是癒合了，可是那種滋味火辣痛麻的滋味卻一直停留在身體中。
“為了傷我，你居然拔下自己的逆鱗，這代價未免太大了一些吧？”
這些年，仙帝一直用各種天材地寶淬鍊自己的身體，普通的法器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傷害，能一次性弄出這麼大的傷口只有龍族的逆鱗化成的武器能做到。
“這就不必仙帝大人替我操心了。”龍明瀾走到仙帝的另一邊，再次揮起刀子在他身上割開口子灑下一層辣椒粉。
仙帝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
“啪。”
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巴掌刪在他的臉上，這下兩邊的紅手印對稱了。
“嘖，這身上裝了兩個靈魂就等於是有兩張臉，這臉皮果然厚，打上一巴掌手都疼了。”
說著龍明瀾甩了甩手，還裝模作樣的嘶了一聲。
“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多久。”仙帝忍著痛，嘲諷了一句。
“我猜，應該至少能持續到你死，”龍明瀾說完停頓了一下，好似在跟什麼人對話一樣，突然就笑了起來。
仙帝皺起眉，好像發現了什麼，看向了某個方向。
那裡是一片西瓜地，裡面長的西瓜個個飽滿圓潤，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
“你看得到嗎？”龍明瀾走到了他目光所在的地方。
“阿九？”
仙帝似是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兩個字。
“你果然是薄塵。”
虛空中走出一個人來，正是九落。
見到她，薄塵也就不再隱藏了，而是直接顯露出本來的樣子。
“是我，阿九，感覺我們好像許久未見了。”薄塵有些感慨地道。
“是啊。”九落似是也跟著感慨起來，然後抬腳徑直向前走。
“阿九……”薄塵無比期待地看著他，記憶中這可是九落第一次主動走向他。
就在九落快要來到薄塵面前的時候，龍明瀾突然伸出了手。
九落將自己的手給搭了上去。
“不管你對我是什麼心思都好，現在我只想告訴你，過去你對我來說是一個夥伴，現在你對我來說是仇人，而將來你也不會再出現在我的記憶中。”
九落轉過頭淡淡地開口。
薄塵定格在原地。
雖然這一切他早就知道，可當他親口聽到九落說時，心中還是如刀割一樣難受。
他想要的明明很簡單，為什麼他努力了這麼久卻還是做不到。
“落兒，你手上的西瓜哪裡來的？”龍明瀾盯著九落手中的西瓜好奇地問道。
“要吃嗎？”九落將西瓜遞給了龍明瀾。
龍明瀾雙手接了過來，然後從儲物中取出一把新的刀子，插了一塊西瓜放進嘴裡，非常滿意地點點頭，“真好吃，落兒，你要吃嗎？”
“我不想吃，這個給我。”九落從他手中將逆鱗做成的匕首拿了過來，走向薄塵。
薄塵歪著頭，看到她手中的刀子目光越來越興奮。
對他來說，如果能夠死在九落手上，那也是一種無上的快樂。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九落將自己的手在薄塵面前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