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遠處半人多高的雜草中，認真揮著鋤頭翻土的譚清，立刻直起腰來應了一聲，然後飛一般地離開了。
“偷聽的人走了，你現在可以問了。”老頭雙手放在身前相互揉搓著，笑的十分猥瑣。
“擁有焰魂的人理論上是可以越級煉丹的，是嗎？”九落道。
“這個你自己不是清楚的很嗎？”老頭撈過一撮小鬍子便起了小辮子。
“我說的是真正的焰魂。”九落道。
“不可能的，那種人不可能活著。”老頭對這件事十分確定。
“我見過，在下界的時候，他活著，只是意識容易失控。”九落道。
“你見過？”老頭瞬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臉驚愕地看著九落，後襬了擺手，“不可能不可能，絕無可能！”
看老頭那一臉篤定的樣子，九落怕問多了，將東方舒給扯出來。
焰魂這種體質怕也是什麼違逆天道的東西，她得想想其他辦法，不能讓東方舒重蹈她的覆轍。
“第二個問題，這代表什麼？”
九落伸出左手，將袖子擼了上去。
只見她那白皙的胳膊上，手腕的正中間出現了一條藍色的線，那條線從手腕處開始已經蔓延到了半個小手臂。
“這，這……”
老頭驚了，一下子跳了過來，抓著九落的手臂，神色凝重無比。
“這怎麼了？”九落活動了兩下手指，手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感覺。
“哎呀呀！”
老頭鬆開了九落，捶胸頓足，看上去心痛無比。
“怎麼？是我要死了嗎？”九落調侃道。
“死？你想死都死不成，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的話嗎？”老頭冷靜了下來，一臉滄桑。
“什麼話？”每次見這老頭，他都說一大堆廢話，她怎麼記得是哪一句。
“天道給你布了一個局。”
老頭長嘆一聲，目光頹然地看向九落，“我以為我能救你的。”
“我看你巴不得我去陪你。”九落給了他一個白眼。
“丫頭，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老頭捂著胸口。
“這到底是什麼？”九落指著手腕上的藍線問道。
“這是奪魄根，它會順著肩膀蔓延到頭，直至右臂，當它出現在右手手腕上的時候，就代表著你要來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