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張範道:“使者,暫且歇息,本官年老體衰不想回咸陽了,就像在這百越之地了卻殘生了。”
“趙佗送使者出城吧。”
任囂算盤打的叮噹響,回咸陽?那不是找死嗎?
反正自己也沒多少年好活了,還不如在這百越之地當個土霸王。
扶蘇來人,他也很給面子的聽完旨意了,面子功夫做的足足的了,他相信扶蘇剛剛繼位,內亂還平不定呢,哪有功夫打自己來。
等扶蘇穩定了朝局,都得幾年以後了,那時候自己還在不在都不知道呢。
我死後管他洪水滔天!
張範看著兩旁來的軍士,大喊一聲:
“任將軍,什麼意思?是要抗旨嗎?”
表情不復剛剛的笑呵呵了。
厲聲喝問。
任囂呵呵一笑:
“使者這話是從何說起?老夫剛剛不是接旨了嗎?”
“只是年老體衰不能回咸陽述職了,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張範眼睛一眯,掃視著郡府大唐內的文武官員:
“諸位也是如此認為的?”
文武官員默不作聲。
“諸位可還當自己是秦人?”
“關中的故土這輩子都不想回了?”
張範連連發問,堂內文武頭都不敢抬。
趙佗此時卻圖窮匕見陰沉著臉道:
“使者,別給臉不要臉,趕緊出城,不然我怕百越亂民太多使者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張範哈哈大笑,看著趙佗:
“趙副將,陛下果然沒說錯你。天生腦後就有反骨。”
言辭毫不客氣。
趙佗的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了,這秦史太過囂張了,在自己的地頭還敢如此囂張。
“使者,何出此言?我等聽旨謝恩,恭送天使回國都,這一切沒有絲毫不妥吧?”趙佗強忍著怒氣說了一句。
“哼,聽旨謝恩?要是真聽旨二位就該跟我回國都面見陛下而不是在這裡跟本使者磨牙。”
“你們是要搞什麼?搞國中之國嗎?”張範撕破臉皮將話題直接挑破!
這就是他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