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唇角勾了勾，垂下的眸子裡，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他記憶猶新，自己教過的這個女學生。
先天的缺陷沒有使她暴躁、怪癖，反而她性格很好，安靜、認真、努力。
季飛並不知道肖瑤的身份，他當年也是個青澀的學生。只知道肖瑤家富庶有錢，跟爺爺奶奶一起生活。
多年不見，她依舊那樣恬淡。
不聲不響，不惹人注目，與世間的喧鬧格格不入。
真沒想到，在B市還能見到她。她應該是剛畢業，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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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趙文軒在公司，又接到了奶奶的嘮叨電話。
“在哪兒呢？”
“在公司，發憤圖強，努力工作！”
奶奶對他自誇，毫不為所動，問：“瑤瑤在哪？”
“在家吧，哦不，可能是去面試了。”
“可能？你為什麼不陪著去？”
“啊？我有我的事，她自己去唄，還能迷路啊？”
奶奶最近對孫子頗有微詞，爺爺更是瞅他不順眼。
怎麼就認定了他對肖瑤不好呢？
奶奶：“剛結婚，你！……哎呀！做什麼事都她自己一個人，要你有什麼用？！”
“……”
趙文軒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不同意。
他大言不慚，底氣十足反駁：“怎麼沒有用了？光有孫媳婦就行了？傳宗接代不還得靠我？”
奶奶今天頗為冷靜，冷哼一聲，“是嗎？等真傳宗接代了再說。抓緊點！”
話畢，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
趙文軒目瞪口呆。
大中午的，來自奶奶的黃腔，這樣好嗎？
怪哉！他聽家裡的安排，娶了肖瑤結了婚，怎麼沒有得到大家的讚美，反而一個個的都來擠兌他？
什麼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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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人的行事風格，讓人哭笑不得。
奶奶掛了電話就給肖瑤打，聽說面試成功了，便要舉辦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