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衣的身影閃過,迅速準確地停留在了令檀琴跟前,蹲下身子,為令檀琴診脈。
“怎麼樣?”慕容煜焦急地抓住了方如墨的手,桃花眼裡滿是擔憂。
方如墨不著聲色地拿下來了他的手,音色清冷,“飛鏢上有毒,把他扶到房間裡。”
他話音還未落,慕容煜已經扶起來了令檀琴向樓上走去,額頭上滿是大汗。
方如墨看了一眼他們離開的身影,又回過頭看著喬糖糖,皺了皺眉,問道:“應付得了嗎?”
“方如墨,你還不相信我嗎?”喬糖糖對他眨了眨眼,輕聲笑了笑。
她唇角還有血跡,顯得整個人偏執又變態。
方如墨收回了目光,淡淡地點了點頭,便向樓上飛去。
他這小師妹是真的動怒了。
“讓我好好會會你們這些廢物!”喬糖糖揚了揚頭,紅唇微啟,音色清冷。
頭目聽到後,不屑地對喬糖糖笑了笑。
不就是一小屁孩嗎?
還在他面前橫,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隨便你們怎麼處置。”頭目轉過身,負手而立,漫不經心地說著。
“是!”
喬糖糖掀起眼眸,唇角噙起冷笑,開啟了手指上的戒指,剛想把藥粉拿出來。
不經意的一瞟,看到了躲在一邊瑟瑟發抖的店小二們。
喬糖糖抿了抿紅唇,眼眸有一道寒光閃過,最終還是放棄了藥粉,拿出來了毒針。
她怕傷害到那些無辜的人,以此砸了悅山樓的招牌。
她那愛財如愛命的大哥估計要打死她。
“悅山樓居然就派一個女人出來迎戰,悅山樓是沒人了嗎!”頭目撇了撇嘴,語氣裡滿是嘲諷。
喬糖糖將毒針隱藏在袖子裡,微微眯了眯美眸,似笑非笑地反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頭目嘲諷地笑了笑,對著後面的那些人說道:“怎麼不知道?不就是賤表子嗎?”
“哈哈哈——”
身後的那些人聽到後,鬨堂大笑起來。
喬糖糖臉色猛地冷了下去,雙眸凜寒。
她瞄準時機,毫不猶豫地射出毒針,精確地紮在了那頭目的大動脈上。
“你……你給我射了……”頭目瞪大了瞳孔,下意識地捂住了脖頸。
但鮮血源源不斷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