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喬糖糖隨手拿了一塊方巾,擦拭了一下,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臺下的宮女。
“真的嗎?太子殿下當初當真做過這麼愚蠢的事兒嗎?”
喬糖糖說著,越發的歡喜,連忙湊了上去,笑得不行。
“真的,當時奴婢雖小,但也已經記事,正好瞧見了。”
“啊哈哈,簡直是要笑死人,原來太子殿下竟然如此頑皮,可為何現在看著就想一塊木頭?嘖嘖,看著怪嚇人的。”
喬糖糖說著,還有些不可思議的搖晃了一下頭。
宮女們也紛紛說道:“太子殿下,也是個苦命人,想他腿剛不能行走之時,可悲慼了。”
原本歡聲笑語之下,卻變得有些傷感了。
“哐當!”
突然,門霎時就被推開了。
門一開,屋子裡一股烏煙瘴氣,害的徐立秋連連打了兩個噴嚏。
“太子妃,你好大膽子,你不維護太子形象也就罷了,竟然還在這兒帶頭起鬨,本宮看你是活膩了不是?”
徐立秋氣得連聲怒吼一聲。
霎時,殿中一眾人連忙躲至一旁,連忙跪著,一眼也不敢說。
“母后,您怎麼來了?”
喬糖糖疑聲問道。
“本宮若是不來,還不知你堂堂太子妃,竟然如此詆譭夫君,還有你們這一群賤婢,竟敢腹語太子,來人,拖下去,斬了。”
“徐立秋娘娘饒命啊!”
霎時,一眾人連忙跪下求饒。
“母后,是兒媳想要多瞭解一些殿下,才尋她們來問,此事,兒媳知道錯了,您要罰,便罰兒媳吧!”
喬糖糖一聲求饒。
眾人都細細看著她,渴望她說得話,能夠起到些許作用。
“你竟然犯了,就休要再說!”
徐立秋一揚手,神色格外冷漠,“都傻愣著做什麼,拖下去。”
“這,”喬糖糖心驚不已,連忙跪下身子,“母后,你要罰就罰兒媳吧,他們是無辜的。”
喬糖糖玩鬧歸玩鬧,但是若是要連累旁人,她是第一個不幹的。
“拖下去!”
徐立秋在一次低呵。
雲見菍見狀,得意得邪魅一笑,昂著頭低呵一聲:“母后,您掌管六宮,不以仁教化眾人,卻以棍棒相加,往後史詩之中,又該如何說您?是賢后,還是暴戾徐立秋?”
“妹妹,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母妃自是賢后,本也不曾想要罰眾人,若非是你,何苦來哉,還不趕緊與母后道歉!”
雲見菍連聲責備,隨後又轉身看向徐立秋:
“母后,您饒了妹妹吧,她還小,很多事兒,她也是無心之矢,就是戳殿下痛處,實屬不該,往後兒媳定會好生說與她聽。”
好賴話,都叫她說完了。
一番言語,看似求情,可處處都流露著是為東宮之主的身份在言語。
“小?如今都嫁作人婦,如今在宮中,誰還能慣著她,必須嚴懲不怠。”
徐立秋未曾有絲毫的猶豫,冷冷的說道:“如此不知禮儀,本宮叫你抄寫的經書,你也是一頁沒抄吧?”
“母后,您別生氣了,妹妹以後會學好的。”
雲見菍再一次規勸道。
喬糖糖也不急,就看雲見菍如何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