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
喬糖糖默數著,手臂一抬,剛要向下扎,便被人握住了手腕。
“是本太子。”
來人聲音低沉,與那天隔轎簾說話的太子一模一樣。
喬糖糖則是鬆了口氣,暗自慶幸著自己沒紮下去。
不然自己的胎毒解藥線索先沒找到,反而把人家弄不舉了,未免太不厚道。
“太子殿下,你不是病了嗎?”
喬糖糖挑了挑眉,冷哼一聲問道。
早上太子毅然做雞的情景,可還在她腦袋裡迴盪著。
“病,已經好了。”
慕容衡沂看上去毫無病容,扯謊也扯得面不改色。
“那您也該回去養生吧?”
“不了,我有正事要做。”
慕容衡沂挑起眉梢,勾起唇角在喬糖糖面前呼氣:
“我們是夫妻,自然要圓房。”
喬糖糖死死盯著慕容衡沂滿臉的瘡疤,一陣無語凝噎。
她緩緩訕笑兩聲:
“殿下……您未免有些太急功近利了吧?”
圓房這種事情,殘廢就殘廢吧,臉……
總得看的過去吧。
她喬糖糖生平最喜歡美人,對待慕容衡沂這種型別的,她還真的沒有辦法下口。
“怎麼,太子妃嫁進東宮的時候,可不該想到圓房麼?怎麼現在退縮了?”
慕容衡沂面不改色道,看上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是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
這奇怪的女人,最好還是趕緊悔婚吧。
高超的武功,時不時拿出的奇怪針劑,招招致命的危險。
雖然不清楚這喬糖糖想要什麼,但是太子府裡,可不能留這種危險的女人。
慕容衡沂勾起了唇角:
“太子妃可有著給皇家開枝散葉的職責,喬小姐若是不願意,生米煮成熟飯之前都是可以回去的。”
“哦,是麼?”
喬糖糖總算是聽出了慕容衡沂的意思,合著不就是變著法兒的趕自己走嗎?
她心裡冷哼兩聲,胎毒的解藥還沒找見,怎麼可能就這麼灰溜溜離開?
不過可聽二師兄說了,解藥就藏在太子身上。
這圓房的二人世界,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太子,這可不就送上門來了麼?
喬糖糖衝著慕容衡沂緩緩一笑,眼睛卻露出了掘寶的目光。
慕容衡沂卻猛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