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醫生護士離開後,她費力的坐起身,看著面前的男人,看慣了楚奎將軍裝扮,再看面前這個怎麼看怎麼彆扭。
這時門外傳來吵嚷的聲音,就見一身高一米九,穿著白色西服套裝的男人闖進了病房。
“你找誰?”楚奎問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我找她!”葉凡指著楚元傾道,當看見楚奎時,葉凡放下手裡的鮮花,指著楚奎“丫的是人是鬼,您也穿了?”
她一個白眼翻了過去,介紹道:“我親爹,楚奎,楚總,!”
“叔不好意思,你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葉凡朝著楚奎伸出手握了握。
一邊的楚元傾坐在床上上下打量著葉凡,她還真沒想象過葉凡短髮是什麼樣子,現在乍一看,長得倒也是可以。
從回到桃垣市後,楚元傾又在醫院了住了兩天,覺得實在無聊就求著楚奎給他給她辦理了出院。
出院的第一件事她就是聯絡葉凡,兩人還要再去一次蘩中寺,他們倒要看看這個蘩中寺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她這一上車就被葉凡的裝扮嚇了一跳,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三伏天穿棉襖戴圍脖的。
“葉老師您那腦瓜子是不是進大醬了?”
“你這話說的就不愛聽。”葉凡湊近楚元傾,她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就見葉凡幫她繫好安全帶後回到了主駕駛。
“你什麼表情?”葉凡道“是不是覺得我風流倜儻,英俊無比啊?”
她搖了搖頭,嫌棄地從嘴裡蹦出了兩個字:沒有。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當葉凡問即墨月的時候,楚元傾卻搖了搖頭,說有關即墨月的記憶只有一點兒,而且是像碎片一樣。
“我擦,他你都忘了!”
“可能是執念太深或者是被雷劈得,不過這樣也好。”她低下頭看著小拇指手上的那顆痣。
“也對。”葉凡單手握著方向盤,瞄了眼後視鏡道“你知道嗎,咱們倆說是去了清霄三年,其實在這邊也就一年半。”
“你怎麼知道的?”楚元傾從包裡拿出個鏡子補妝。
這葉凡用餘光瞟了眼楚元傾,笑著說:“沒想到你本尊這麼漂亮,你多大了來著?”
他也不是沒想象過楚元傾原本的樣貌,但是都是在那臉上想象出來了的,沒想到這兩人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無關係。
她收起鏡子,斜靠在車窗玻璃上,朝著葉凡調皮地吹了個口哨。
趁著等紅綠燈的時候,楚元傾拿出口紅,露出神秘一笑,葉凡瞬間明白楚元傾的算盤,連連求饒。
他們來到了蘩中寺外,一個小和尚像是特意在等他們一般,見他們來,急忙迎了上去。
他們跟著小和尚走進了蘩中寺,楚元傾疑惑的問:“你似乎認識我們?”
那個小和尚只是微微一笑,推開了一扇門要他們在這件屋子裡等候。
兩人坐到一邊,楚元傾拿起桌子上一張泛黃的紙。
當她看到上面的字跡時,淚水就忍不住了淌了下來。
“怎麼了?”葉凡問。
“這是即墨月的字,我記得。”她看著裡面的內容,上面字字不離她,她看了沒兩張紙就將信放到了一邊。
過了半個小時,就見一眉毛髮白的老僧走進了禪房。
看著老僧,葉凡和楚元傾不自覺的站起身,老僧朝著兩人雙手合十道:“貧僧慧胤,等候兩位多時了,這信楚施主可是看了?”
她點了點頭,慧胤捋著鬍子大笑,自顧自說著:“看了好,看了好。”
“什麼意思?”葉凡問。
“那顆痣還在?”慧胤問。
她看了眼小手指上的痣“在,有什麼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