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勝怔了怔：“哪個名人說的？”
吳遠眉毛一挑：“這種細節不用管，你就說有沒有道理吧？”
陳忠勝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沒什麼道理。”
吳遠：“要不怎麼說你悟不出人生的真諦呢！”
陳忠勝：“吳醫生，上一次真是謝謝你了。”
吳遠看了陳忠勝一眼，知道他是指的前幾天的那一臺手術。
吳遠確實幫了陳忠勝的忙。
吳遠擺了擺手：“就是個小忙，同事之間，這不是應該的嘛，不用老掛在嘴邊。”
陳忠勝點了點頭：“我一直沒有想明白，你是怎麼不借助工具就能找到那些金屬碎片的？”
吳遠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眼神好啊，全都超過了5.0。”
對於醫生來說，人的視力的極限絕對不只5.0，只不過眼神再好就沒辦法用數字量化了。
陳忠勝：“但是你的縫合術確實很厲害，你在以前的醫院經常做縫合嗎？”
吳遠呵呵笑了起來：“急診科的醫生哪有不經常做縫合的，可能我做得更多吧。”
陳忠勝點了點頭。
也就是現在吳遠還沒有在東城醫院展現出真正的手術實力，要不然陳忠勝可就不是點頭而已了。
這時，鄭秋成回來了。
吳遠：“你還知道回來呢？我還以為你掉裡邊了呢？”
鄭秋成一副神神秘秘地樣子，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跟你們說啊，我好像真的看到唐……佳凝了。”
陳忠勝喝了口冰啤酒：“鄭醫生，你是不是喝多了。”
鄭秋成：“你才喝多了呢，我真的看見了，就在拐角處的那個包間裡，裡面坐著一個女的，我看到側臉了，感覺真的是唐佳凝。”
吳遠笑了起來：“她有沒有吃大肥腰子？”
鄭秋成眉毛一挑：“吳醫生，我說真的呢，沒跟你開玩笑！”
吳遠：“哪兒？”
鄭秋成指了指吳遠側後方：“就那兒。”
吳遠順著鄭秋成所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是一個拐角的位置，有一個包間。
這些包間沒有門，都是被兩片布簾子擋著的。
從這裡看不到裡面坐著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