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小賢是被一陣輕微的疼痛弄醒的。
說是疼，其實也很微妙，因為還有些癢，更有莫名的舒服。
於是他睜眼，然後看到了青梅竹馬站在床上，似笑非笑低俯視著自己，雙臂抱在胸前，一隻潔白的小腳丫隔著腰下的單薄布料，還算柔和地踩在他的那啥上面。
“你醒啦？”
“呃……”
面對這不尋常的一幕，林小賢有點兒不敢接話。
“問你呢。”
“嘶——呼…”
顧小顏一字一頓開口，柔軟的腳掌稍微用力往下一壓，林小賢頓時深呼吸一口氣：
“醒了醒了！”
“嗯。”
顧小顏點頭，腳下的力道就稍微一鬆，五顆珍珠似的可愛腳趾頭也跟著蜷了蜷。
“昨晚睡的好嗎？”她繼續問道，好像沒有讓林小賢坐起來的意思。
林小賢就老老實實躺著，訕笑一聲：
“嘿，挺好的…”
“挺好—是多好啊—？”
“就是…嘶…睡的很沉…”
“很沉—又是多沉啊—？”
……
顧小顏就這樣慢悠悠地問，腳下也慢悠悠，軟軟的腳掌像踩縫紉機一樣輕壓慢抬，讓林小賢感覺口乾舌燥，喉嚨一直動個不停。
而顧小顏呢，也逐漸感覺到足心有了一些生機勃勃的變化，精緻的小臉兒稍微紅了紅，低低地啐了男朋友一聲：
“變態…”
罵歸罵，身為女朋友，能看到男朋友因為自己踩兩腳就成這樣，顧小顏心中自然還是有幾分得意，不過暫時也不好意思繼續了，言歸正傳跪坐下來，朝他腿間一拍：
“說！你昨晚瞞著我幹什麼了！”
“……”
林小賢發過誓一輩子不騙青梅竹馬，所以現在寧願沉默。
顧小顏就又拍了一下，氣鼓鼓地：
“林小賢，你別以為我不懂，你那麼旺盛的人，它今早上居然都沒抬頭！肯定是你昨晚狠狠地折騰過了！”
“……”
鐵證如山，林小賢就只好一五一十坦白：
“小顏，其實我昨晚本來不是很那個，主要是懷裡的你太誘人了，我又不是柳下惠，怎麼頂得住呢對吧？而且吧…”
林小賢先變相誇顧小顏兩句，然後再娓娓道來，將自己各階段時內心的煎熬和愧疚誇張地描述出，聽的顧小顏直掉雞皮疙瘩。
“好了好了！一說正經的就死皮賴臉…”
顧小顏有些洩氣地哼了一聲：
“唉，以後啊，怕是你想上天，我也拿你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