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開始，大街小巷最後的店鋪也陸續關閉，各大辦公樓的部分電梯停運，天空因為街上行人的進一步減少而顯得格外通透且清新。
一切的一切，都說明除夕已經到了。
“喵嗷！！！”
“團團乖哦，今年的最後一次了。”
沐長卿和林小書在給團團洗澡，團團眼睛瞪得像銅鈴，像人一樣直立於林小賢的洗腳盆中，身上漂亮的長毛浸溼成一片一片的。
它比以前有蛋的時候好多了，至少洗的時候不鬧不反抗，任人宰割。
家裡新買的貓咪沐浴露泡泡很豐富，沐長卿搓的差不多了，抓過花灑就噴。
嘩啦啦——
“啊！”
“喵！”
水流傾瀉，兩人一貓同時叫了起來。
“咋了咋了！”
正在廚房裡忙活，準備晚上年夜飯的林小賢在圍裙上擦著手跑進衛生間，然後就看見小姨和妹妹披著溼淋淋的頭髮，宛如大小兩隻貞子似的。
“哥~”林小書感覺頭上冰冰涼，趕緊過來抱住哥哥蹭一蹭。
“小賢小賢，大事不好了，花灑壞啦。”沐長卿伸著手臂走過來也要抱，被林小賢按著額頭推開。
“笨蛋！花灑沒壞！是你腦子壞了！”
家裡的沐浴噴頭套裝是雙十二才換的，漢斯格雅，也是高階貨了，不可能這麼快就壞掉，林小賢一眼就看到龍頭處的噴淋模式壓根沒有切換，所以手持花灑一點動靜沒有，水流全部直接從240mm的超大頂噴上直接淋了下來。
“喵嗚...”
頂噴還在嘩啦啦跟下雨似的，團團整個貓縮到了角落，跟湯姆似的兩隻前爪扒住牆壁，瑟瑟發抖。
林小賢一招探雲手，吧唧關掉了水流，這才把團團解救出來，招呼小姨妹妹趕快去用毛巾擦乾，自己三下五除二把團團也給順手打理乾淨了。
......
“大過年的，敢搞給我著涼了，看我不把你們屁股打成紅燈籠。”
“這也太狠了，哥你不可以這樣。”
“閉嘴。”
“小書你別怕，他不敢的，真打起來也就是摸摸的程度。”
“你也閉嘴！”
幾分鐘後，林小書的臥室裡，林小賢一邊碎碎念一邊給沐長卿吹頭髮，沐長卿也給坐在椅子上的林小書吹頭髮，林小賢又給團團吹毛。
幾個人由小到大，排列的跟手機訊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