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小賢回到家裡的時候，林小書衝上去就在他身上一頓猛嗅。
“我們傢什麼時候養狗了？”
林小賢笑著把妹妹拉開，窩在旁邊舔爪子的團團悠悠抬頭，喵喵喵地扯了兩嗓子，對“養狗”一詞似乎很敏感的樣子。
“少來，就是要聞一聞，看你在外面喝了多少酒，亂了多少性...”
林小書一邊說一邊看了看掛鐘，哥哥已經很久沒有在外面鬼混到這麼晚了，她當然要好好檢查一番。
“我今天根本就沒喝幾杯。”
“你說了不算，讓我來確認！”
冬天外面冷風大，可能把味道都吹散了，林小書把哥哥的外套扒下來，果然聞出了不對頭的東西：
“哥！你學會抽菸了！”
“不是我，ktv都這味兒，燻的。”
林小賢在沙發上坐下來伸懶腰，林小書還不依不饒，反坐到他身上抓住領口，跟福爾摩斯似的：
“這不是重點，你身上還有小顏姐姐的味道！很重很濃！”
“胡說！”
林小賢要為女友平反，她身上的味道好聞又清甜，怎麼能用“濃”“重”這樣的形容詞呢，聽著像摳腳大漢了。
“我沒有胡說，就是她！”
林小書想起國慶和顧小顏同床共枕的日子，曾遭遇過“慘無人道”的調戲，對她身上的味道再熟悉不過了。
“好了好了，先下去，我先問你，你今天一天都在家吧？”
“對啊，看了一天的《武林外傳》”
“那你有沒有在你房間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林小書想了一下，然後驚呼：“哥！你是不是偷偷進我房間幹了什麼？！”
林小賢當即一個白眼兒，這貨也太雙標了，明明平時經常隨意進出他的房間，這會兒輪到自己，就擺出一副隱私被侵犯的受害者面孔。
“自己去看看你梳妝檯的抽屜吧。”
林小書聽完就噠噠噠地跑過去，倒吸一口涼氣之後又噠噠噠地跑出來，手裡多了一臺嶄新的銀白色蘋果膝上型電腦。
“哥...這個是...”
“聖誕禮物，雙十二不是就說了給你換嗎？”
“那...那這個呢！”
林小書震驚的合不攏嘴，又指了指筆記本蓋上的一臺最新款IPhone。
“這個也是禮物，反正你手機也久了，順手一起換吧。”
林小書感覺手裡沉甸甸的，剛剛反應太大，拖鞋都踢掉了，一雙毛茸茸的粉色珊瑚襪踩在地板上，腳趾頭在裡面彆扭地動來動去，心情有些複雜的樣子。
“哥...你幹嘛非買蘋果的...”
“適合你們女生啊。”
林小賢知道林小書在想什麼，走過去捏捏她的臉：
“不是跟你說了嘛，別擔心錢的事...”
“但是...還是很貴啊...”
“還好吧，要相信你哥的實力，喜歡不？”
“嗯，喜歡~”
林小書對這份禮物當然很喜歡。
她也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十五歲的年紀不大不小，也是有小小的虛榮心的。
一想到週一可以驕傲地拿出新手機，告訴所有同學這是哥哥給自己的聖誕禮物，林小書就有點兒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