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丸花火腦袋吃痛,雙手抱住額頭:“發現...什麼啊?”
“我們準備回家了。”
“櫂君不是還有比賽嗎?”
“下午是御知高中的比賽,和我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可弓道部的大家都留在那裡了呀。”
上杉櫂看到在她雪白肩上熠熠跳躍的陽光,笑了笑,“他們想看看御知高中的比賽但我不想,現在我只想陪小花火出來玩玩,利用這段不用訓練的休息時間。”
花丸花火小擔心的說:“花火覺得櫂君還是和弓道部的大家在一起比較好一些。”
“訓練和休息要成正比。”
上杉櫂低頭附到她的耳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昨天晚上花火在浴室幫櫂君揉肩的時候,知道他的肩膀有累。”
聽到“浴室”這兩個字,花丸花火頓時小臉羞紅,瞬間回頭不去看他。
兩人停在幾臺自動售貨機前。
上杉櫂指著她手上的戒指笑著說:“都成妻子了,還這麼害羞嗎?”
“是...是未婚妻...”
花丸花火努力抬起頭來,“花火還沒有和櫂君正式結婚。”
小禮服的裙子不長,少女白嫩的細腿十分惹眼。
上杉櫂還記得她小時候矮胖矮胖的小短腿。
“要不是年齡不夠,我現在就帶小花火去申請結婚證。”
“櫂君以前也對花火說過這些話。”
“那不是開玩笑嘛。”上杉櫂笑了笑,隨手從口袋摸出幾枚硬幣在售貨機點了一瓶咖啡,一瓶牛奶。
“小時候說的話而已。”
仔細回想,那時候她經常撲倒他腿上說些小女孩才會說的天真話語。
“花火一直都是認真的,”花丸花火卻搖搖頭,語氣堅定,然後仰面對他說,“花火說過只要長大了,就會嫁給櫂哥哥。”
小女孩總是很憧憬大人之間所謂的夫妻關係,她們總是會對身旁感情要好的人說“長大了就嫁給你”之類的話。
但長大之後回想起來,只會當做小孩子之間的玩笑話。
對以前的玩伴,也再沒了那種深篤的感情。
離得太遠,就會形同陌路。
“那時候就是認真的了?”上杉櫂笑笑,認為她只是對自己的記憶有些混淆。
聽到兩瓶飲料在售貨機裡掉落下來,他屈身去拿。
“嗯!”
花丸花火漂亮的臉龐露出曾經那份幼小的稚氣,語氣各位認真,“櫂君不知道,但花火一直都是認真的。”
上杉櫂手拿兩瓶飲料站了起來。
花丸花火繼續看向他說:
“花火知道花火不被大家喜歡,花火能接近的也只有櫂哥哥一人,如果失去了櫂哥哥...就沒有同學朋友再關心花火了...
“所以花火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想怎麼讓櫂哥哥開心一些。”
他以前不喜歡笑,對那群喜歡以大欺小的小屁孩也實在笑不出來。
所以他們兩人經常在一塊兒,就是所謂被排擠的邊緣人。
他好一些,對這些事都無所謂。
但花火確確實實是個天真單純的小孩子,被大家討厭,被排擠就會格外傷心難過。
上杉櫂半開玩笑說:“花火最近總是和我說些以前的事情啊。
“所以你晚上思考出來讓我開心的方法就是長大了要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