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知道!我們不怕!”
大家一起齊聲高呼。
“哎呀我的同志們啊........這個事情真的跟你們想的不一樣啊..........誒呦喂............”
艦長看著面前鬥志昂揚,激情滿滿的小夥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右手摸了摸額頭,又搖了搖頭。
萬一像這種大屠殺......給汙染了他們美好而幼小的心靈........
“艦長同志,我看要不........就放他們出去看看吧,見見世面,也是好的...........”
劉豫章走到蕪湖號的機庫裡,向艦長說道。
“哎南昌同志........那個........哎呀..........”
艦長現在十分難辦,既不好駁了她的面子,而且向一個小女孩聲色俱厲像什麼話?這要傳出去讓他還怎麼做人?
“艦長同志,這件事情上,我是明白的,我知道這是沒問題的,要是出了什麼事,責任就由我來擔,行嗎?”
“唉.........那.......那好吧........”
他知道南昌現在可是個大紅人,而且她堅定的目光也感染到了他,他也相信她這麼做一定是有著什麼道理的,自己似乎也有所感悟,不過還沒有抓到點子上。
於是他便懷著疑惑的心情,通知三艦,開啟機庫大門,讓小夥們有序進入甲板。
至於蕪湖號上的那二十幾名重櫻人,便讓他們站到了一邊,幾名陸戰隊員握著95盯著他們,他們也緊張的冒汗。
不過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位於最後面的“豐後”號甲板上。
此時廣闊的平臺上一百多個人,已經頗有些躁動了,擠在一起,像是亂哄哄的螞蟻窩一樣,身穿白衣,所以應該是白蟻吧。
“重櫻信仰什麼教?需要給他們放超度歌或者哈利路亞嗎?”
劉豫章為了緩解氣氛,跟緊張無比的艦長開了個玩笑。
“哎.....啊哈.....啊哈......您說笑了.........”
艦長又擦了擦汗,乾笑兩聲,回應到。
“那好吧,簡單點。”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漫長而持續不斷的機炮聲傳了過來,雖然距離很遠,但效果仍然震撼人心。
兩架武直,吊著三架機炮:分別是直20上自帶的一挺20毫米六管加特林與直19外掛著的兩挺23炮,紛紛噴出火光。
直升機們的高度降得很低,與甲板之間的角度很小,就是為了儘可能的不要損傷到甲板,分別從兩個方向射擊,炮彈飛快地從炮膛裡飛出來,衝進甲板上的人的身體裡,往往都去勢不減,在第一個倒下前就又鑽入了第二個,第三個人身體中,畢竟他們站的太密集了。
他們的血液也同樣是鮮紅的,從炮彈經過的地方里飛濺出來,撲的周圍滿地都是,周圍的屍體或者人身上滿身都是,誰也分不清那些血是誰的,屍體也被大口徑的炮彈攪得稀碎,屍塊與血液們交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