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些年,工作真的訓練了很多人的奴性,每個人,幹嘛要工作。
尤其是,為了蜜悅這樣的年輕美女作家工作。
我順道問了句:“蜜悅,你的作品發表了嗎?你都不擔心你自己的作品嗎?”
她勃然大怒說:“我可是神族,我真的都是會瞬移的,你還要怎麼樣?你還想我來遷就你,做你是主角的作品嗎?”
可是蜜悅兇惡的時候,都溫柔得出水。
可是她卻不能夠真的把自己粉飾得那麼完美。
她是個簡單的人,那就是,只要文章能夠有邏輯,她再混一混人際關係就好。
我只是簡單的做這些抉擇。
我想,我應該不必只是糾結於我的劇情是否真實——因為我都不確定蜜悅這樣的人為何存在。
蜜悅把我的手給緊握著,說她以後會把我當作唯一。
我才想起來,原來蜜悅,是個同志啊。
我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因為——她的心,永遠只屬於她自己啊。
她說:我是她的唯一。
其實潛臺詞卻是,我要貢獻一切去取悅她。
可是我憑什麼要改變自己呢?
她也不是我的新寵。
因為她要強行破壞我的寫作。
她說:“你再寫,我就聯合所有的網站來針對你!”
她是神族嘛,再怎麼施法也是可以的。
但是憑什麼針對我!
因為我也是有了經驗——無非就是走關係,再就是色誘。
這年頭,又有幾個男人沒有情人的。
因為這個,很多男人還中年危機了。
說白了,要是真的情感就能夠致富,那那些主持人,明星絕對想嫁誰就嫁誰了。
只願意別人來寵她?
我對蜜悅說:“你的文太爛,說不定兩三年後,就完全只有你自己訂閱了。”
我說:“你寫的東西,連你自己都寫不像。”
而且,還是用所有的人脈。
就像在神界每個人都要喜歡她一樣。
她真的是頭大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