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曼心想。
“我都這麼提醒你了,你還問?有些東西,沒說出來的時候是牌技,說出來之後就是作弊了。”徐傑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所謂的牌技,其實跟以前的戲法差不多,玩的都是手法。
不懂的時候,覺得非常神奇,可是一旦暴露了真相,可能不僅得不到稱讚,反而給人一種低階的感覺。
當然,低不低階他不管,他在乎的是怎樣才能釣到大魚,將牌技的價值發揮到最大。
連擺對子這種低階手段都已經教了,他還在乎其他的嗎?
技能這種東西,只有在兌換的時候,才能體現其價值,如果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那就是沒用的東西。
徐傑不是不教,只是沒到教的時候而已。
“徐導,話不能這麼說,被發現才叫作弊,沒發現那叫能耐,所以你就告訴我吧,我都這麼大的年紀了,腦袋轉不過彎,難道你連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嗎?”劉佳曼可憐的說道,同時還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徐傑聽後一愣,對女人來說,最不願意提及的就是年齡,而對方連“這麼大年紀”這種話都能說出來,看來為了學習牌技,也是沒下限了。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一個小妙招,你在搓牌的時候,把想要的牌控制在手掌範圍內不就好了嗎?等到擺牌的時候,直接把手掌下面的牌拿起來擺就可以了。”徐傑小聲的說道,生怕別人聽見似的。
劉佳曼怔了許久,突然一跺腳,大聲的說道:“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咦,不對,搓牌的時候,手是動的,牌也是動的,特別是在多人的情況下,怎麼才能確保麻將牌控制在手掌範圍內呢?”
“曼姐,我這馬上就要拍戲了,你先回去自己練練吧。”徐傑指著周圍的工作人員,不再回答對方的問題了。
“別呀,就一句話的事,你就告訴我嘛,又不會耽擱你太多的時間。”劉佳曼急了,哪有話說到一半就停下來的?
簡直急死個人嘞!
“曼姐,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有些東西你得自己慢慢去琢磨去體會,這樣才能更好的掌握,讀完題就看答案,能真的會嗎?這樣吧,明天我再告訴你。”徐傑說道。
“明天?真的?”劉佳曼問道。
“當然。”徐傑認真的說道。
一天一個小妙招,讓對方永遠都有問題,永遠都學不完,永遠都想知道答案,天天想著來這裡請教她。
到時,魚不就自己上鉤了嗎?
劉佳曼輕嘆了一口氣,“好吧,明天就明天。”說完又走回了宮殿。
徐傑正要走,就被柳青抓住了。
“那我呢?”柳青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
“你怎麼了?你的戲不是已經殺青了嗎?可以走了,沒有人攔著你。”徐傑說道,甚至還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柳青皺了皺秀眉,對方這話說的,有種卸磨殺驢的感覺。
“你能不能先跟我說?”柳青問道。
“那不行,你要是偷偷告訴了曼姐,那不是害她嗎?我不能讓你害她。”徐傑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不會告訴她的,我發誓。”柳青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不信。”徐傑直接懟了回去。
心想:告訴你?都告訴你,你還會來求我嗎?你不來求我,我還怎麼拿捏你?拿捏不住你,你還會接電視劇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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