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院林總院見胡靈兒昏迷過去,掐著人中又將“還魂香”在她鼻孔處來回燻了幾次,胡靈兒這才漸漸地甦醒過來。
“林總院,天哥這毒可還有解?”
看得到的傷都好治療,唯獨這看不見摸不著卻又是致命的毒傷最令人頭大。
太子熊呂和樊霓依兩人因為血液相濃才可以“採用陰陽調和法”。
總不能再找一個女子和若敖天一起採用“陰陽調和法”療毒吧?
林總院也知道,這個辦法不能再用了,並非所有的人都適合用“陰陽調和法”。
“回夫人,太醫院的暫時還沒有什麼良策,容我等回去商議下再回復夫人可否?”
“去吧”。
胡靈兒有氣無力地回了句林總院,掙扎著身子下床走過去檢視若敖天的傷勢。
若敖天的刀傷已經包紮好,脊椎被鋒利的匕首給劃開了一道,可以看見白色的骨頭。
若敖天痛苦不堪地側躺著,臉上呈黃色,嘴唇乾燥得都爆皮裂開。
林總院交代過,三個時辰之內,不許他喝水。
只能用溼布巾潤唇。
胡靈兒挨著若敖天坐了下來,輕聲地問道:“天哥,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有哪裡是特別不舒服的?”
若敖天閉著眼,嘴唇翕動著艱難地回答:“靈兒,把幕後那個人給我找出來,不管花多大的代價,必須找到他。”
“好,我答應你。”
“去吧,我暫時還死不了,讓太醫院的去給我配藥,我要是活不成,他們全家也都別活了。”
“是。”
胡靈兒除了答應,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她非常清楚,人一旦落到若敖天這個境地,都在死亡邊緣徘徊了,是什麼事都會不惜代價地要去做到。
命人守護著若敖天,自己則悄悄將虛頭八腦找了過來。
“你們兩個,去找到“毀天會”的人,讓他們的護會尊者到我“楚秀閣”走一趟。”
“夫人,這“毀天會”是江湖高手的一個秘密組織,他們能來嗎?”八腦多嘴問了一句。
虛頭立刻就露出輕蔑的顏色說:“他們要敢不來,夫人一句話,我立刻就帶人將他們趕出楚國,我就不信他們武功再高,能連續戰鬥十個時辰,派出兩萬的兵,每個人都不反抗讓他們殺,累也要累死他們。”
“虛頭說的沒錯,此次有人已經踩到了我的底線,就算是將整個楚國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解藥,也要將那些藏在黑暗處的人給我拉到前臺來,我倒要看看,這個時候,還有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暗算我們。”
“是。”虛頭八腦二人領命出去,胡靈兒又命人將樊霓依和鬥宇葉從太子殿漱洗房給要了回來。
若敖束錦一句話都不敢說,更不敢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