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宇郊望著若敖天那一副安然得意的樣子,衝到若敖天面前說:“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我看你打算怎麼個死法!”
“鬥宇郊,你別太得意,我既然敢坐在這裡,就不怕你們,說白點,就你們這點小伎倆,怎麼能逃得過我的眼線。”
“你,不會還在指望吐火國的阿提馬,還有陳國的屈中求來救你吧?”
若敖天見樊霓依問出這話來,一點也不好奇。
而是走到樊霓依跟前,怒視著她問:“我對你也算是不錯,你為什麼要這樣加害於我?”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
“你,不會也是為了太子吧?”
“我殺他都來不及,我還為他?我是替我的孩子找你要個公道回來。”
“你的孩子,是太子親手殺的,當時你也在場,你怎麼能怨恨到我頭上來?”
樊霓依一想起當時若敖天故意提劍過去,而且輕而易舉地就被太子熊呂給奪走了。
心中更是來氣。
怒斥道:“要不是你故意將劍給他,他能殺我孩子?”
“沒錯,既然你看透了,我也就不隱瞞了,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我的確是要借他的手親手殺了你腹中的孽子,我要讓他絕後。只有這樣,我才能高枕無憂。”
話,說得再是明白不過。
樊霓依和鬥宇郊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要將劍刺向若敖天。
卻被身後站著計程車兵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樊霓依和鬥宇郊兩人都是一驚。
“怎麼樣,我說過的話你們還不信?”,若敖天泰然地坐了下來冷笑地說:“你們以為吐火國的阿提馬就那麼好騙?他阿提馬要清除國內的殘餘反對勢力,靠的不會是你們,而是我。他是一個很分得清局勢的人,你們想著將他策反來對抗我?也不先照照鏡子,你們有什麼資格和人家談判?他們之所以配合你們的行動,都是受我的指使,我就是想親眼看看,到底潛藏在我身邊的,到底是人還是鬼。”
“那陳國的屈中求呢?他不會也是被你買通了吧?”
“你說的沒錯,我給他一個你們絕對想不到的好處。所以,他自然也要配合我演好這出戏。”
樊霓依真是千算萬算,沒算計到若敖天的心思這麼縝密,竟然能把事情做得這麼滴水不露。
“這是天要亡我樊霓依啊。”
樊霓依嘆了句,扔下手中的劍對鬥宇郊抱歉地說:“鬥公子,我連累你了。”
“不,不連累,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我鬥氏一族世代忠於大楚,如今我也算是沒有辱沒了鬥氏先人的臉面。”
“你們倆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們兩個死這麼早,而且還死這麼痛快的。”
若敖天突然站了起來,傳令道:“傳孤王命令,即刻屠城,所有鬥氏、樊氏的人,一個不留,孤王要叫百姓都知道,這鬥氏、樊氏才是真正的造反者,孤王不過是演了一出好戲,將這兩個殺害先王的罪魁禍首給揪出來正法罷了。”
樊霓依和鬥宇郊二人聽後都是一驚。
若敖天老謀深算,竟然心思這麼敏捷。
讓自己輕易地與吐火國、陳國搭上線,從東城、南城攻進來,這百姓都是能看到的,一下子就坐實了鬥氏和樊氏造反的事實。
若敖天再對外宣稱自己不過是和朝中大臣演了一出登基為王的戲給鬥氏和樊氏看,引出這兩個叛賊,然後殲滅他們。到最後,朝中的文武百官便央求若敖天假戲真做,當上君王。
如此一來,他若敖天就是順理成章地為王了,百姓和將士都不會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