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仔賣爺田不心疼,不拿漢家氣運當一回事的揮霍……”
對於對這些人來說,拿到了官,有些考慮著再投機一把,大部分聽到一些風聲,準備收手平安回家。
這時禁軍失控,公卿手無寸兵,這才後悔不該任由袁紹把宦官清掃乾淨,現在只能綴在董卓身側,有人提醒著:“董公慎言慎言……”
“嗯——”董卓哼一聲,盯著這官,小眼睛裡冰寒一片。
損失呂布就罷了,赤兔馬弄丟就罷了,下人暗報王家美人貂蟬不見就罷了,關鍵是自己三千西涼軍,多少年攢的老本,是擴軍核心骨於
就算河東大營留守大軍全調回來,有這程度也不過是三千,生生折了一千,大傷元氣
偏偏這時還只能哭祭這廢物義子,心中憋著一股邪火,頓時對這人釋放出來:“我說的有何不對?”
殺機壓下,這人擦著汗,暗暗後悔,這時踏失半步就是死,只能硬著頭皮說:“劉備剛入了宗譜,是皇族……又是少將軍先進行襲殺……”
“……”董卓邪火又冒起了不少,但只能壓住,一眾將士相顧無語。
這時少帝還在,何太后還在,宮中雖清了一次,龍氣大損,朝廷架子還沒有倒,就有一種慣性的威懾。
這裡站的都是原來的北軍,誰敢就這時無視漢室?
董卓原本或敢,這時折損了一千西涼兵,卻不一樣了,哼一聲不理會這些人,回首在馬車上卸了偽撞,暗裡就急急拉住李儒:“軍師,軍師,兒郎都到了哪裡?”
李儒捏著一封密信,壓低著聲:“主公莫急,援兵已來了一萬,已在城西五十里,不消一日就能到。”
“好,不要入城了,就去會合……”董卓鬆了一口氣,又急急命著:“再催,剩下河東大營全部拔起,全速趕過來西涼羌兵也召過來。”
李儒盡心勸著:“主公,這樣就有三五萬大軍,只怕洛陽城裡的錢糧,一時都支援不起。”
“顧不了那麼多了……”董卓冷冷說,陰沉沉的目光盯著遠處繁華的洛陽城:“有這城,不知多少富戶,還愁沒有錢糧?”
“這……”李儒冷汗流了下來,心中驚怖,真要刮地三尺,甚至縱兵洗城,自己做這個謀主,怕最後沒有好下場……
王允這時盯著呂布,眸光有些陰鬱,見著眾人回返,默契誰也不提追擊,哼了一聲,卻吩咐著:“我們趕過去。”
經過這事,王凌沒有遠去,這時跟著,驚問:“叔父?”
“哼,劉備不經朝廷許可,就殺了朝廷大將”王允抖著聲音:“這下怎麼轉圜,又怎麼向朝廷交代?”
“眾人不追,我們單騎追上去”
當下就有十幾騎踩著泥濘追了上去,奔了一天一夜,才追了軍營,王允一言不發,王凌就過去大聲喊著:“我是王凌,玄德公在不?”
“我在這裡”葉青自營地內出來,見著是王凌,就笑了笑,又向著王允一拱:“見過王公,入內說話罷”
這話就疏遠了,王允就過去了,見著扎著軍營,多有馬匹,就拉著車,裡面都是一個個傷員。
只仔細看,發覺現在活動的人有一千一百左右,又有二百左右負重傷,殺了一千西涼軍,斬了劉備,只死了二百?
“怎麼向朝廷交代?呂布是朝廷命官,我還是宗室,亭侯”
“呂布以下犯上,就是可誅,而且這大半都是羌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葉青冷笑的說著。
只聽著這話,王允就面色變得鐵青,又盯著張遼:“文遠,你又是何意
張遼恭謹拱手:“臣奉玄德公之命行事,還望王公海嗨”
“哼”王允指著,說不出話來,這二個都是賊子,這時他才明白,亂世遇到兵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