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新哪裡有這膽子,哼哼了兩聲,說:“我膽兒小,不敢惹程總。”她說到這兒話鋒一轉,衝著付熾擠眉弄眼的說道:“他應該不會允許你去酒吧之類的地方吧?”
“不,他從不干涉我的生活。”她唔了一聲,又老老實實的說道:“但我不怎麼去,已經很久沒有去過了。以前五里街那邊酒吧會所挺多的,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
顧一新點點頭,端起杯子喝了冰水,又問道:“你們這兒治安怎麼樣?”
“比起幾年前好了不少,沒那麼亂了。”以前時不時的都有鬥毆擾亂治安秩序之類的新聞,但近年來掃了不少。這就說明治安好了不少。
顧一新點頭,繼續吃起了東西來。
她問這些東西挺奇怪的,付熾看向了她,問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顧一新笑笑,說道:“我是記者麼,總要打聽點兒事兒。這也是為了我的安全,你知道的,我們加班多。”
她說著聳聳肩。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都是說些瑣碎的事兒,不知道是出於職業還是怎麼的,顧一新對本地的事兒很感興趣,聽得興致勃勃的。
吃完飯,付熾先將她送回了酒店,這才給程知遇打電話,詢問他在哪兒。
兩人這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九點多了。
程知遇和喬申就在附近,接到打電話沒多時就開了車過來。付熾喝了點兒酒,只有麻煩喬申送他們回去。
喝了酒有些熱,她在後座上靠在程知遇的肩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她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時程知遇已經將她的手機拿了出來,說:“舒子濬打來的。”
付熾看了看外邊兒的街道,已經馬上就要到長藤巷了。她坐直了身體,接起了電話來,喂了一聲。
舒子濬打電話來是問顧一新的,顧一新過來竟然是自己跑過來的,他完全不知道。今天晚上出差回去沒見到她人,他回了家才知道顧一新到洛合這邊了。大家都知道,竟然就只有他不知道,他還得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做出一副他都知道他們倆商量好了的樣子。
這完全是顧一新幹得出來的事兒,付熾既同情舒子濬又有些好笑,告訴他自己才剛同她吃飯在回家的路上。
舒子濬顯然很鬱悶,沒多大會兒就掛了電話。
打了這電話後付熾的瞌睡徹底醒了,到了家才想起問程知遇吃過了飯沒有。
程知遇指使她去給他倒茶,慢悠悠的說道:“你現在才問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誰說晚了,現在可以吃夜宵。”
“是是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