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我幹什麼。”付熾嘀咕了一句,吃完最後一口冰淇淋,將盒子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去開門去了。
隔天付熾學畫畫的畫室晚上大家一起聚餐,付熾本是要拒絕的,程知遇卻極贊同她出去多交些朋友,讓她多多接觸不同圈子的人。並讓她不必擔心他,他晚上在啞巴姨他們那邊吃飯就行。
於是付熾應了下來。
這樣的聚餐免不了要喝酒,付熾沒有開車,一群人鬧鬧嚷嚷的到十一點多才結束。中途程知遇打過電話,詢問她在哪兒,付熾告知了他地兒。
結束後她本是要打車回家的,但出去才發現程知遇叫了司機過來接她。
她回去時程知遇已經上床睡覺了,付熾去洗了澡,確定自己的身上沒有酒味兒了,這才上了樓。
房間裡的燈是開著的,平時這個時候的程知遇已經睡下了,付熾有些心虛,說道:“回來得有點兒晚了,你不用等我的。”
程知遇不置可否,不知道是聞到了她身上殘留著的酒味兒還是怎麼的,問道:“喝酒了?”
“喝了一點點兒。”付熾暈乎乎的,正要在地鋪上躺下來,就聽程知遇聲音低低沉沉的說道:“過來。”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屋子裡的溫度驟然升了許多。程知遇的眼睛雖是看不見,但卻並不影響他的發揮。付熾只知道緊緊的攀附,酒精讓她放鬆許多,感官的愉悅讓她忍不住的低低嗚咽出聲。直至最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她極其不自在,程知遇卻是半點兒不自在也沒有,在她醒來後將她困在懷中,低低的笑著說:“我都快要懷疑我不行了,幸好還行。”
付熾因他的話紅了臉,支吾著說:“我去做早餐了。”
程知遇沒有說話,只是用實際行動將她困在了床上。
這一天兩人睡到十一點多才起了床,付熾回來還沒起來那麼晚過,極其不自在。程知遇則是跟沒事人似的,臉上一直都帶著笑意。待到晚些時候一群大爺過來打麻將時紛紛都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兒,心情那麼好。付熾只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呆也沒多呆就往花店去了。
下午準備要回老宅時程知遇竟然獨自出來了,她剛出門就見他在巷口站著。付熾嚇了一大跳,一路小跑著到他的面前,問道:“你怎麼來了?”
程知遇很自然的牽起了她的手,微微笑著說:“來接你下班。”
巷子裡逼仄,來去的車子不少,付熾本是想說不用他接的,但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說道:“下次你來前給我先打電話。”
程知遇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微微笑著應了一聲好。他的耳朵靈敏,沒聽到周圍有腳步聲迅速的俯身,在付熾的唇上吻了吻。
程知遇在洛合市呆了一個多月後喬申在某天傍晚過來了,京都那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需要他出席,已經訂好了明早一早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