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合就沒有不喝酒的,付熾已經太久沒怎麼喝過酒,酒量在不知不覺已經不如以前,沒喝多少酒頭就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的。她同還在應酬的舒子濬說了一聲,獨自躲到了角落裡。
不知道怎麼的眼皮也沉得厲害,她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眯了起來。她一向警醒,察覺到身邊有人時立即就睜開了眼睛。
身上已經蓋上了一件西裝,眼前程知遇英俊的臉迷迷糊糊的乍然間看得不真切,像是在夢裡似的,她試探著叫道:“程知遇?”
眼前的人嗯了一聲,伸手將她扶了起來,說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付熾這會兒還記得舒子濬那邊,揉著發沉的頭說道:“得告訴子濬一聲,不然他會著急的。”
她不習慣這樣的場合,也不想再呆下去,又怕走了舒子濬找她。
程知遇應了一聲好,然後扶著她往外邊兒走。
頭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做夢一般,走了幾步後她又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喝醉後的她懵懵的,對程知遇也不再那麼抗拒。他耐心的解釋:“給我發了邀請函,有事所以過來晚了。”
付熾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醉酒之後她腳上的高跟鞋成了一累贅,程知遇幾乎是半抱著她。到了外邊兒後他將她的高跟鞋拖了下來,半蹲了下來,對付熾說道:“上來。”
付熾這會兒倒是聽話,乖乖的趴在了他的背上。
程知遇已經給司機打了電話,乘電梯下樓後司機已經將車開了過來,他小心翼翼的將付熾放進了車中。
這會兒已經十二點多了,她又是喝了酒的,他沒有再送她回公寓那邊,而是將她帶回了他的住所。
不知道是車中暖氣太足還是酒意上來,付熾的臉漸漸的變得緋紅,她熱得厲害,脫掉了外邊兒的大衣。
程知遇用西裝外高給她蓋上她也不肯,動來動去的。她穿的是禮服,稍稍動動就會春光外洩,程知遇不得不摁著她不許她亂動。
付熾起先不耐煩,但掙了幾次沒掙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下車時她仍舊是睡著的,程知遇將她抱了起來,上樓後阿姨迎上來接過了外套同付熾的包,他簡單的吩咐阿姨給煮醒酒湯。
在將付熾放在床上時她又醒了過來,她已經太久沒有來過程知遇這邊,陡然之間有些陌生,揉著頭喃喃的問道:“我怎麼在這兒?”
“已經晚了,回去會吵到啞巴姨他們,今晚現在這邊住一晚。”程知遇回答。
付熾這下不再說話了,她難受得厲害,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兒,一動不動的蜷縮在床上。害怕一動自己就會吐出來。
“是不是難受?”程知遇很快去擰了溫熱的毛巾來,將她頭上的汗擦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