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特這個從來就收斂不住的惡劣性格啊……
琴酒一臉冷漠,“這個人是FBI,如果耽誤了那位先生的事情,你自己負責。”
FBI?赤井秀一的人?
“誒……這麼嚴重啊。”南凌挑了挑眉,語氣一轉,答應地乾脆利落,“好吧好吧。”
但他進屋看到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時就條件反射地皺了皺眉。
“你怎麼搞的?”他回頭看向靠在牆邊的琴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黑櫻桃酒和安託萬都消失不見了,“這人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琴酒沒說話。
但是南凌看出來了他掩蓋在面癱外表下的心虛。
“你難道指望我在這種情況下審訊嗎?”南凌沒好氣地說道,“就算我什麼都不幹,他也快撐不住了。”
而且仔細一看……這不會就是琴酒審訊的結果吧?
南凌作為一個專業的審訊人員,表示十分鄙視琴酒的業餘。
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審訊吧?人都快死了還指望能問出什麼呢。這人被到最後連意識都不一定清醒了,要是真能問出點什麼,那也就只剩下走馬燈了。
“你不是醫生嗎?”琴酒抬眼看了看他,“治好他。”
南凌想罵街。
“你自己搞砸的事別指望我給你善後。”他索性直接把那扇門關上了,回過頭百無聊賴地靠在門上,“為什麼不叫研究組的人過來?他們才是專業的醫生。”
“裡面那個人是金巴利。”琴酒皺了皺眉,“他是代號成員。”
“我認識他。所以呢?”
“他之前負責的是行動組和研究組的對接工作。”琴酒言簡意賅地解釋道,“我不能肯定現在誰還值得信任。”
南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你懷疑研究組也有臥底。”他篤定地說道。
“對。”
“M7呢?”
既然研究組裡有臥底,那M7實驗樓裡有沒有臥底?
“與銀色子彈計劃無關。”琴酒回答的很快,“金巴利的資歷不夠。”
南凌輕輕點了點頭。
銀色子彈是組織最核心的計劃,金巴利大概還沒被信任到可以參與進來的地步。
“雪莉也是?”
雪莉和這件事有關聯嗎?
“暫時看不到關聯。”琴酒停頓了一下,“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有道理。”南凌知道雪莉的叛逃只是一個意外,不過他不介意誤導一下琴酒,“情報的洩露情況?”
“還不清楚。”琴酒看了看南凌身後那扇門,目光暗沉,“我需要金巴利身上的線索。”
“距離情報洩露——”
“——不到兩個小時。”琴酒看了看錶。
“怎麼發現的。”南凌眯了眯眼。
“我跟蹤了他。”琴酒簡潔地說道,“他的接頭人員當場自殺,情報也被銷燬了。”
兩人飛快地一問一答,不到半分鐘南凌就已經理清楚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