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瞎掰道。
他知道側寫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又玄學,不過……反正館長又不懂。
然後他就又把他和柯南說過的推理又說了一遍。
當然,他沒提什麼“最可疑的絕對不是兇手”之類的理論,不然別人很有可能會把他當成推理小說看多了的神經病。
“你的意思是說,你把自己代入到了兇手中?”館長慢悠悠地說道,“這樣不會有心理問題嗎?”
人老成精啊,怎麼這麼不好騙的?
果然是因為自己手裡沒證據嗎?
不過,這個問題還是挺好回答的。
“只要我自己先瘋了,就沒人能逼瘋我了。”南凌非常自然地回答道。
館長:“???”
“開個玩笑。”南凌收起了臉上那寫滿了愉悅的表情,轉而帶著點認真地說道,“我挺喜歡你佈置的案發現場的。藝術感和儀式感兼具,美中不足的是少了點美感。”
他有點嫌棄地轉頭看了一眼屍體,“但是這人長得也挺醜的,原材料問題,怪不了你。”
館長一時間不知道該對這話做出什麼反應。
這人面對一個死屍還能若無其事地評判長相,是不是有點過於鎮定了?
而且……
你這個三觀就很不對吧!明明我才是個殺人犯,為什麼好像你比我更危險啊!
聽起來至少是連續殺人狂起步啊!
再加上剛剛南凌說出的側寫,也就是帶入兇手心理的那段話……
這人不會是因為側寫的瘋子太多,自己已經瘋了吧?
“別露出那種表情嘛。”南凌有點無奈,“我的精神可正常的很,沒有什麼奇怪的興趣的。”
自己的興趣明明是摸魚才對。
哦,可能還有一點喜歡做手術吧……不過那也是救人的事。
他真的對違法犯罪沒什麼特別的興趣,真的。
要不是組織——尤其是琴酒一直壓榨他……
南凌像個社畜一樣嘆了口氣。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猜猜?”南凌看了看閉口不言的館長,自顧自地說起話來。
“現場模仿的是‘天罰’,那想必死者曾經做過什麼在你看來是邪惡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