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你什麼了,白澤涼。你也不欠我什麼。”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南凌還是瞳孔一縮。
“你知道了……”他下意識地喃喃說道。
他果然調查出了這個身份。
還好南凌這個身份還是清白的,多虧了他的謹慎。
當時考慮到是和組織有關的任務,自己不能給南凌這個身份留下官方上的汙點。所以他就用了別的名字,也即是“白澤涼”。
當時懶得想姓氏了,就直接用了和諸伏景光的假名一樣的姓。
至於名字,在日語中“凌”和“涼”在羅馬音裡都讀做“Ryou”,是同音字。
叫著也舒服一點。
現在看來還是謹慎點好。
最近可能是太悠閒了,都忘了自己還沒有真正處在安全的陽光之下啊……
“對。”安室透眼神複雜的看了南凌一眼,“還有……七。”
在他還了查特的那個人情,偽造完報告之後,這件事本應該就在此結束。但……
琴酒今天說的那些話,對安室透而言資訊量簡直要大到爆炸。
“組織的重要財產”,“077”,“我不會殺你”
這些詞混合在一起很難不讓人臆想連篇。
再加上之前在西歐遇到查特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你就叫我,嗯……77吧”
——“那怎麼辦啊我又沒有名字”
——“77是我以前做實驗時的編號”
這些匯聚起來,只有一種可能性。
人體實驗。
查特,曾經是組織人體實驗的物件。
他知道組織裡有人體實驗,但涉及到那一步的無一例外都是研究組的最高階別保密專案,他根本看不了。
他也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有關人體實驗的情報。無論是實驗人員還是實驗體,他都沒見過。
查特是第一個。
安室透第一次體會到了“五味雜陳”到底是什麼感受。
這樣的話,查特多年間沒怎麼變化的少年體型也就有了解釋。
而按照表面的年齡來推算的話……
查特剛開始接受人體實驗的時候,不會超過17歲。
17歲。
安室透琢磨了一下這個歲數的普通人在幹什麼。